绿老叟急忙喊道:“冤枉呀,冤枉。是那个小丫头片子意图嫁祸于我。”说罢指着萧依雪嚷道:“是她,是她暗施毒手,不是老夫。”
那人一步踏出带起沉重压力,闪着幽寒的刀锋直逼绿毛,喝问:“谁还相信你的鬼话连篇,你敢说你没有暗中下毒?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对天誓,说你没有!”
我······”绿老叟支吾着脸色难看至极。
诸人见状这还了得,纷纷拔刀相向,一同朝他砍去。绿老叟就地一滚,抱头逃窜。6。
今夜夺宝已是诸多不顺,连番晦气,死伤无数,诸人都憋着一口怒气,此刻终于爆,追着他一派不依不饶,若不是顾忌他一身毒气绕身不敢过于接近,以他那蹩脚的功夫早已见了阎王。
性命危在旦夕,这时一道沛然刀光疾驰而过,“叮叮当当”不绝如缕,绿老叟身前突然闯入一条魁梧伟岸的身躯,替他挡下诸人的攻击,定眼望去却是关沧月凛然现身于诸人之前,手持霸刀气势非凡。
绿老叟对于关沧月及时出手相助没有心生感激,反而神情愈激烈,带着哭腔嚷嚷道:“为什么,为什么救我的总是你!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让你背了无数黑锅,为什么至今你还要救我?为什么你就不是不让我恨你,我就是恨不起你。4。”
一番说得胡言乱语,诸人被他这一怪状惊讶得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然。
关沧月高大健硕的身躯挡在绿老叟身前,略显沉重的语调道:“绿毛,你走吧,这里我替你挡着。舍利,你就别妄想了。”
“你还是这样,总是这样!”绿老叟哭嚷道:“我做错了什么你都替我担待,背黑锅。小柔明明爱着是你,你们明明相爱,我天生残疾不能给她幸福。故而将她让与你,你又不肯,怕落得夺室的骂名。这些比起小柔的痛苦,我的痛苦,你的痛苦还重要吗?每每看到小柔天天以泪洗面,嫁入我家却从未享受过一天的幸福快乐,你知道吗,我有多痛苦。9。你明明可以给她带来希望,为什么你宁愿三个受苦也不愿接受我跟小柔的心意?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面对小柔的情意,给她幸福?”
关沧月稳稳屹立的巍然身躯竟是被绿老叟几句话击得踉跄倒退,高大的身影陡然生出一股黯然萧索之感。
诸人仿佛忘记了时间,一味心思倾听他二人的爱恨情仇,情感纠葛。
“我还是死了免得忍受着无穷尽的痛苦!”眼见关沧月岿然背影透着黯然萧索,绿老叟奋然取出暗藏于袖中的匕,引颈自刎。
关沧月背身骤然惊闻想要阻止已是反应不及,待扶起绿毛颓然倒下的身体时,他已是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绿老叟无力睁开眼皮,有气无力道:“明年的今日就是祭日,说的是你中的却是我。记得将我葬在师傅的坟墓旁,每逢祭祀一定要与小柔来为我扫墓,你们俩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随着最后一口气吐出,脑袋一歪气绝而亡。
关沧月怆然悲痛,黯然呼喊:“师兄,师兄啊!”
萧依雪本是随口一计,未料到事情急转直下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略略向绿老叟和关沧月投去一个致歉的眼神,便思索下一计策。
倏地,关沧月抱起绿老叟的尸体,一言不举步向大门外走去。众人心中甚是焦急,他这一走那岂非没了解药。
忌惮关沧月一身超凡脱俗的刀法,无人敢阻扰,其中一人急切开口:“关大侠,我等身上余毒未解,解药应在他身上,劳烦你找找。”
关沧月顿了顿伸手摸索一阵,随手向后一抛扔过一瓶,随即闪身出了天香楼,不再理会佛果舍利。
眼看着药瓶抛到空中,灰衣老道平寂的眼神骤然寒光一闪,“铮铮”背上宝剑脱鞘而出,一股冰冷剑势激荡开去,纵横捭阖横扫那些欲争取解药之人。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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