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山也不理他,仍在胡说八道:“你不还我金子,还揪住我衣服,是何道理?我要报官,打你八十大板”。原来任山想起自己未习武艺之前,先是被人强请到山塞中,又是被打下山崖,心中不由对这此持强凌弱之人多了几分痛恨,有心要给他点苦头吃吃。那小头目只得道:“大爷,你放了我,我才能回去给您去拿金子啊。”任山却不依,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小头目没辙,只好对任山道:“我这就叫人这就回去拿,您先放下我,我不走,就在这侍候您老人家,求您老放小的一马”。任山是首次使用内力制人,总还有些生疏,正觉得真气运行有些滞涩,闻言便收回了真气。小头目只本来正在使用向后拨,这一下手上的吸力突然没了,站立不稳一庇股便摔在地上。
小头目也不敢走,站起身来。先是一脚对跟在后面的一人踹去,叫道:“还不快回去取十两金子来,想害死我么?”一边说一边偷偷使着眼色。那人闻言飞跑而去,一边叫到:“爷,我马上就回”。任山也知道这人回去必是喊帮手来了,但方才小试身手,自然不惧,只是慢慢自斟自,只急得小二在那里直跺脚。
还没到任山把面前的一小壳酒全喝完,就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一群大汉簇拥着一个面貌清癯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见到任山,却是面露笑容,止住其他人,径自走到任山前,揖手一礼,道:“不知大侠到此,方才帮中几个蠢货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少侠,还请海涵”。这大汉揖手之时,任山只觉得一阵大压来,腰不由自主的便要弯下。受这压力一激,任山体内自然生出一股真气,刹那间行遍周身经脉,任力感到压力顿消。
那大汉见任山若无其事,不由得心于一惊,要知他刚才是存心要来一个下马威,这一股威压之力及是他的一门绝学,又用足了八分功力。就是对方功力与他相仿之人,反应也不过任山之轻松。知道来人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又不知来路,这大汉心头转念极快,立刻便抱权笑道:“则才听人说来了一位高手,一时手痒,冒犯冒犯。这位少侠年纪轻轻,功力却如此了得,当看是英雄出少年啊。”
任山见他说的客气,也知他方才试探倒也没有伤人之意,且对方于坦诚,直接说白了,倒也不好意思发作,便回了一礼,呵呵笑道:“方才只是开个玩笑,也无他意,倒是我有些惭愧。”说罢,打量了大汉一下,道:“不知这个大哥……”那中年人接笑道:“在下司徒横,小兄弟尊姓大名?”任山一愣,倒也没想到司徒横会亲自过来,不过他在以前那个时代大人物见得也多,倒也不失态。抱拳到:“原来是司徒帮主大驾光临,久仰。小弟任山,本是来扬州游玩,得遇司徒帮主,真是三生有幸”。
中年人背后的几个大汉见任山与司徒横称兄道弟,面有不忿之色,却也不敢言语。任山瞧在眼里,知道这司徒横治下也确有几套。任山自己还不知道他露出那几手在武林中已经算是高手,能内力自由收发并伤人的,在长乐帮中几千号人中也只有数十人而已。手下回去报告此事,恰好司徒横正在码头分堂与分堂头脑在议事,听手下说起任山模样,以长乐帮耳目之广也不知任山是何底细,不觉奇怪。正好他心里正有一事计较,倒起了兴头要亲自来看看。
见任山如此说,司徒横也不深问,笑道:“既然任小兄有此雅兴,远来是客,倒是我们招待欠周了。不知小兄可意再酌两杯?”任山也对这中几笔廖廖带过的人物颇感兴趣,满口应了下来。自有人安排酒菜,两人便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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