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虚识一付我们全明白的笑容,打圆场道:“任施主和白小姐都是少年英杰,一起游历江湖也是正常,哈哈,正常”。
任山见三个老和尚一付“我们都明白”的样子,知道自己说啥也没用,只得又道:“晚辈刚在藏经阁借了一本经书,却不甚了解,想请教一下虚空大师。”
虚空却愕然道:“施主看佛经?莫非想皈依我佛?”
任山只得装模作样道:“我佛慈悲。弟子虽不敢出家,但对佛还是很敬仰的,很敬仰的。”
虚识笑道:“施主有心向佛,也是善举。这样吧,就请虚空师弟晚上到施主处,与施主一谈,可否?”
任山也明白他们定是还有事要谈,便道:“谢大师,那我就先告辞了。”
三位老僧起身道:“施主请便。”
任山辞了众僧,回到客房,却又拿出那本经书研究起来。
三位老僧待任山离去后,却又坐了下来。虚识道:“二位师弟,你们认为任施主所言属实吗?”
虚空道:“应该是真的,并且,那太极拳,除了愚茶道长能传他之外,又怎会还有他人?”
虚念道:“但任施主说他的拳法乃是家传。”
虚空笑道:“师弟可知愚茶道长俗家姓什么?”
虚念道:“这个我却不知道。”
虚空仰头向天,深沉和说道:“愚茶道长俗家本姓任。。。。。。”
另两人闻言都是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虚念还加上一句,“难怪说是家传。。。。。。”任山却不知道,这三个自作聪明的老尚居然把他当成愚茶道长的后辈了。虚识又道:“既然师父安康,任施主又说他不久便能回来,便是任施主不方便说出他在哪儿倒也无妨,咱们便等师父回来,一切自然都清楚了。”
却说到了晚上,虚空果然来到任山的客房,见任山居然真的抱着一本梵文的经书在看,不觉奇道:“施主果然博学,连梵文都识得?”
任山却道:“我哪认得这个”,眼一转,却编了一个理由道:“我在藏经阁听那位管理经书的大师念的这个经,觉得非常好听。就一时兴起,把这书拿了出了,请大师帮我讲讲。”
虚空听得此事居然与藏经阁老僧有关,更是惊奇,道:“你听道净师叔念的经?”
任山闻言却是一愣道:“他是你的师叔?”
虚空道:“道净师叔辈份极长,便是我的恩师,妙谛方丈见他也叫师叔。但他不喜俗套,也不让我们按辈份称呼,自妙谛方丈去后,便让我们也称他师叔。”
任山闻言,也知那老僧必然不凡。又想到那老僧把那本书放在自己面前,倒象是故意所为,其中必有深意。于是任山也不继续闲扯,直接道:“还请虚空大师给我讲讲此经。”
虚空拿起经书,翻开一页道:“既然施主有心向佛,此乃好事,老衲这就为施主道来。”
看了一眼任山全神贯注的样子,虚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经书万卷,施主却独选了维摩诘经,果然是大有慧根,与我佛有缘啊。”
任山腹诽道:“这老和尚好生会忽悠,估计我不管我拿哪本经书,他都会说我有慧根。”
虚空却好象知道任山心中所想,转头对任山道:“老衲并非说笑。这维摩诘经却是大有来头。维摩诘乃是一位在家修行,且修成正果的大菩萨。此经正是居士修行之经,讲究的正是入世修行,这一点对施主正是合适。”
任山这才明白虚空所指,便也不再言语,只是听虚空讲解维摩经。虚空乃是当世高僧,这经讲的当真是深入浅出,精彩异常,便连任山这从不礼佛之人也听的津津有味。但虚空说了良久,任山却仍然没有找到真气不能按笔势流动的原因,心中却是疑惑不已。这时,任山却是脑中灵光一闪,想到那老僧说的话:“这书乃是梵文所书,施主若有兴趣,不妨带回去请教一下别人,听一听也是好的。”这经书应该是读,老僧为何要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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