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奋笔疾书的师爷都忍不住微微撇嘴,正经儿泄露机密的是谁?无非就是你东方大人!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故此推官也堆笑说道,“自然,自然,顺天府无人不敢尊兰台寺的命令。”
推官到底是心生不满,这事儿给瞎扯上了,可实在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这东方御史来势汹汹,却似乎又被薛蟠打败了,故此心里头不舒服,话儿也隐隐带着刺,只是说尊兰台寺的命令,但是你这佥都御使是怎么吩咐的,我倒是要再斟酌斟酌了。
东方纳兰这会子无暇去顾及推官的话里头是否有话,于是他略过了此事,继续逼问薛蟠,“这为了入城开枪打伤韩标德,若是为了进献贡品,这理儿也就罢了,本御史不谈此事,但是你等着裴知事来询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回答此事,反而是要将裴知事的车驾扣下,后头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鞭打裴知事!”
“这事儿你给本官说清楚!”东方纳兰已经越过了开枪打伤韩标德之事,将裴知事的事情给重点发挥了,他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的众人都是凛然,“裴知事乃是五城兵马司的官员,这一节你不会不知道,本朝定鼎多年,还从未出现过有官员当街殴打执行公务之官员!除非一种人,”东方纳兰冷冷的盯着薛蟠说道,“那就是乱党!”、
“乱党?”薛蟠不屑一顾,“我说御史大人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什么叫做乱党?这饭可以乱吃,自己毒死自己个没关系,可这话儿不能乱说,乱党二字,奉还!”
“那你说清楚为何!”裴知事喝道,“你有何居心!”
薛蟠白了裴知事一眼,“本官和你这低级的芝麻小官说不着,也没必要和你解释!你若是一定要问,那我也就只能说是你这个嘴脸,实在是叫人讨厌,忍不住就要抽你几鞭子!”
推官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但随即用袖子遮脸,咳嗽几声,将笑意驱散,“那你的意思是,无从狡辩了?”东方纳兰冷冷问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现在还不想着说,”薛蟠说道,“什么时候想说了,我自然会和人说的,只是却不必告诉大人你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