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岚兄,还真别说,你刚才的那一番动格,还真是威慑不小呢!”虚离子仍旧赞不绝口的道。
我却也一笑了,只听秦啸天认可道:“贤弟,没想到你还真打算要一争军权了。不过,这也比一直忍气吞声要好得多,至少也让这些家伙瞧见了真本事,不敢再这般蔑视嚣张了。”
我为之一摇头了,淡然道:“这也是迫于无奈的举措啊!大哥,虚离子兄,此番之后,这征战沙场怕是要凶多吉少得多了。”
“嗯。”秦啸天很是认可的点了一点头,却听虚离子接口道:“这倒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就算是战死沙场,也算是为国捐躯的一大忠义之举嘛!嘿嘿……所以说,在我看来,这彪虎元帅也绝不会让我们轻易壮烈而死的。”
这一话,在我与大哥听来,相视一眼之下,却也觉得有理,继而一笑了。一路笑谈开来,倒也让我很快遗忘掉了水灵被抓的悲痛与不舍……
却说这天域山脉,却是在华蜀皇室极西之地边疆有所接壤,换句话说,这块疆域也可称得上是无主之地,与一小国有所沾边。
蒙丹帝国就坐落在这片疆域之边,它就像是一条长长的黄瓜状,如边界线一般,将华蜀皇室与天竺国很是巧妙的隔绝开来,并且也是两大国之间所默认的缓冲国度。
碍于华蜀皇室的强盛,所以这片看似无主的疆域实际在华蜀皇室的监管控制之下,对于这国土狭小的蒙丹帝国来说,这无疑不是一大诱惑,想霸为己有的扩充版图疆域,但又怕因此而开罪华蜀皇室,带来亡国灭种的灾难。
现如今,夏魏王朝浩浩荡荡的十万大军,已然朝此行军而来,这一看似无主的边境之地,已然要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仅仅只是一日的路程,在夕阳即将落山之际,一路强行军,已然来到了华蜀皇室西疆的边境之地。
大军已然止步于此,停于一座大山之上,而山下则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不过,却也遥遥可见天域山脉的模棱之貌。
“彪虎元帅。”督军司马庆恒此刻道:“据图上地势,我们已然来到了这界蜀河之畔,一旦越河可就不再是华蜀皇室的疆域之地了。”
“但想来河对面之地却是要宽广得多,也并非它国疆域,与其留于这大山之上驻军,倒不如趁此渡河到对面的平坦之地更为稳妥。”彪虎将军却是一收图纸道。
“这……”司马庆恒一阵迟疑了,却是看向了我。
我倒也一笑了,看来我这副帅也应该要在这个时候出谋划策,不能放任职权的坐视不管,当下道:“彪虎元帅,大军应该处处以小心谨慎为原则,既然此河一过就不再是华蜀皇室的疆域之内,我们又何必置身险地呢!依我看……”
“难道轩岚副帅认为,我夏魏王朝的大军一旦脱离了华蜀皇室的疆域范围就会遭遇不测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此事勿议,大军听令,即刻渡河对面安营扎寨。”彪虎将军却是一语打断的下令了。
见此,我眉头一皱了,但却是为之一笑道:“那好!不知彪虎元帅可否将随我从狮鹭平原掩护撤退下来的一万大军,交予本副帅指挥?”这在我看来,那一万大军能从狮鹭平原安然撤离的死里逃生,必然对我尊崇无比。
闻此的彪虎元帅侧脸一看我道:“莫非轩岚副帅想与本帅分营而立?”
我为之一点头道:“正是。”遂即不待他有过多的反应,继而道:“只不因本副帅觉得,不应因一时的个人偏极己见而置大军于危险之地所不顾。为此,愚见之处,还请彪虎元帅见涵。”说着,我一拱手了。
对于我这一后话,很是挑明了。
彪虎元帅也不好过于专权,其实以他多年的行军打仗,这种浅显的行军道理还不明白,只不因,与我确实过节颇深,而且还有自己使命所在,不得不将我压迫排除。只得一哼道:“也罢!若那一万大军愿留下来随你,本元帅也不便多说。”
彪星见此,更是扯大嗓门的喊道:“众军听令,随彪虎元帅建功立业打胜仗的兄弟们,一块过河而去,若是不愿的,也不强勉。”
对于这一喊话,无不是在加大号召力度。这在我听来,却是心下一笑了。
虚离子见状,不由对我低声一语:“轩岚兄,看样子,留下了的兵卒怕是连一千都不到啊!你还是号召一下啊!不然可就大丢面子了……”
对于虚离子这话,我很是坦然的一笑了,其实,除了虚离子与秦啸天外,根本就没有一员大将留于我一侧,而众兵卒却是少得可怜。
那一万从狮鹭平原撤退的兵将部卒,还好留有一千余人,并没有随之离去。
督军司马庆恒看了一看我,对我一摇头道:“轩岚副帅,你此举是对的,可你不应该这般袒露出来,若不然,彪虎元帅也不会这般下决定,置大军于不顾,渡河安营。”言罢之后,却是跟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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