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口气倒是不小,先吃爷爷一剑!”虚离子说着间,已然催动飞剑飙射了来,直取其颈上人头。
但井田冈牟也绝非是吃素的,毕竟也是天星级高手,所以,一刀之下,只见火光一闪,竟是生生将这飞剑给砍飞了去。
面对此幕,我可不想作为壁上观,当即策马而上,这下游之地还真是凶恶之极,悬崖峭壁,断流无数。
不过这也同时让井田冈牟的五千战骑没了用武之地,在这种险恶之地,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先是一阵狂射,然后还有五十助攻法师一番法术袭击,无不是让这五千骑兵失足摔于马下,而在这河流下方,两百的盾甲战士可不是吃白饭的,一窝蜂的便即涌上,手起刀落的就是一通乱砍……
面对这局势,井田冈牟仿似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之处。但是却镇定自若的毫不着慌,一声令道:“全军听令,越河而去!”
我岂又让之得逞,只听虚离子朝河对面的参军陈冲南喊道:“快快射住,莫让他们越河上岸。”
言间,箭矢如雨,本就越河甚难,正如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些马匹刚一靠边越河,却是在箭矢的狂射下纷纷悲鸣,将乘骑于上的骑士摔入河流中,这一下,两百盾甲战士可就乐开了怀,不由分说的围了上去,便是一阵砍瓜切菜……
井田冈牟见此,可想恨得有多么的咬牙切齿,尤为是这夜色下,根本就难辨敌手。原本是打算趁着夜色袭营,却没想到反而成就了敌人的反伏击。
井田冈牟虽说傲气无比,但一连受挫,也无心恋战,未免全军覆没惨败而归,只得喊道:“朝上游撤退!”
这一战还真是好笑,全无没有正面交锋,却是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而逃,我心下好笑的同时也不免感慨万千起来。抬眼一望夜色,倘若是大白天的话,只怕此计早已土崩瓦解,只有逃命的份。
正这时,柯一煌大喊一声道:“现在想撤退,晚了!兄弟们给我狠狠的阻击!这份功劳我们抢定了。”
“是!”
“柯屯长说得没错,大家练级的时候到了。”
然不是,柯一煌在我的命令下,已然带领营中军力前来增援,此一番,连那些铁匠师,机械师也都参与其中,抡起石头便开砸下去。
只听得一阵阵惨呼之声不时从夜色中传将出来。
经此一战,五千骑兵已损失了近半,并且还有多半都已负伤,可是连敌军的一个兵卒都没有痛痛快快的斩杀过,可想这一战打得有多么的憋屈!
“啊――!”
井田冈牟到底还是承受不住了,仰天一声怒吼,这一连的打击已然让他丧失了理智,竟是翻身下马道:“给我步行冲上去,宰了这些可恶卑劣的支那人!”
“可是……少佐!”但不听那一家伙竟是带有一丝哭腔的回道:“我们已经被伏击包围了,到现在为止,连敌人的身影都不知道在哪?并且,兵马损失大半,怕是再不突围出去,我们就要败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就这么快就给败了!”井田冈牟一连不信的问道,看样子已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听此,大笑连连的道:“井田冈牟,小样,你怎又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自行了断了吧!省得本副帅动手,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轩岚副帅说的没错。快快切腹效忠吧!你们这些东瀛羔子们。”
“哈哈哈……兄弟们!轩岚副帅神机妙算,我们快乘胜把这些东瀛狗一网打尽,送他们归西!”
“好好好……看我不砸死他们!”
面对这嚣张气氛,井田冈牟竟然是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哈哈大笑道:“丁宇轩岚,难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只配偷鸡摸狗的偷施暗算,可敢与我正面一战?”
我自当知道他这是激将法,想引我上钩,我立于高山之上,遂笑道:“那好啊!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活着突围而出,不然,你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与我真真正正的一较高下了。”
“你……卑鄙无耻!”井田冈牟彻底愤慨了,一声令道:“全军听令,不可恋战,上马朝上游突围。”他刚还下令下马步行向上突围,现在却是又要上马突围了,不难想象,他刚才的确是被急疯了头。以此也可看出,他并非大将之才,临阵迎敌,自乱阵脚。
我却也不为意,但一瞧他还有近三千的骑兵,可不能就这么让他顺顺利利的突围出去,遂命道:“全力阻击!不可漏网!”
“是!”虽说兵力不足,但却士气不减,一个个斗志高昂的齐声道。
“射日箭手全力阻击,盾甲战士,随我来!”当下,我纵马命道。
在我这一声令下,两百多名盾甲战士纷纷随我其后,转移增援。
不过这三千的骑兵却也不是好对付的,眼见就要突破埋伏圈突围成功。
在我的带领下,两百余名盾甲战士已然来至上游高地。然而同时,井田冈牟也灰头土脸的突围而出,毕竟军力有限,远不可尽数全歼。让他突围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但经此一役,却是让这五千骑兵元气大伤,士气跌落。而我军却是伤亡甚微,士气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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