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叶特助今天也做了一回偷听人家小情侣讲电话的梁上君子。[燃^文^书库][www].[].[com]不过,是被迫的。实在不是他想偷听,无奈小黄的女朋友嗓门太大了,他想不听实在也很难。
嘴角微微勾起。
这样严密的查岗,也只有小情侣之间才会有吧。
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他这些,就算他彻夜未归,她也从不担心。
最开始是觉得她没资格过问他回家不回家这种事,后来,就是很放心他所以从不过问。因为知道,他恨不得把吃饭的时间都拿来睡觉补眠,根本没那个时间去鬼混。
“……哎呀,你别吕玻焙苎挂值纳簦鲈羲频茫拔艺娴拿辉谕獗吖砘欤媸怯泄ぷ鳎皇牵颐抢习逶诔道锼帕耍以趺茨芾肟铮荒芘阕潘!
“陪个屁!你们处长我还不知道了?时间没到就下班走人了,他会工作到这么晚?少放屁,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再不然,照旧呗。你给我发一张自拍。别想用以前的照片糊弄人,这回给我摆个闭眼睛的姿势发过来。不然,我才不相信你!”
“自拍?”猛然拔高的声音,“你疯了?叫我偷拍我们老板,我哪里敢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嘛,白秘书,就是那个很照顾我的人,你见过他的。他这两天有事去了外地,我就暂时代替他给叶特助做做跑腿的工作。我可不敢偷拍叶特助。”
“叶特助?”同样猛然拔高的声音,还透着无尽的兴奋,“是叶承枢吧?对吧对吧?”
“对啊,江南省还有第二位叶特助么?”
“我不管啦,你必须给我偷拍叶承枢的照片!不用太多,一张就够了!求求你了,我真的好喜欢叶特助哦。他长得老漂亮了,喂,你说他是不是真的整容了?不然哪儿有人生的那么好看。我猜一定整容了!呜呜,可他就算整容了我也好喜欢他,他的脸蛋,太漂亮了啊!”
“喂,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特助不喜欢别人评论他的长相!”
“哼,不说就不说嘛。那你就给我拍一张嘛,我保证绝对不给别人看,不会让你难做的。”
“这个绝对不行。你要跟我分手也没商量。白秘书是信任我才让我顶替他照顾叶特助的,我不能让白秘书失望,更不能给白秘书找麻烦。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挂了,吵醒叶特助可不好。”
挂断电话之后,小黄还有些心虚的回头望了一眼叶特助。这一望,彻底僵住了。
本该闭着的丹凤眼此刻睁着,不重要。让小黄五雷轰顶的,是因为与那双凤眸四目相对。
省委有句玩笑话,说是定力不够的人,瞧上一眼叶特助的眸子,魂魄就会给勾了去。可怕着呢。
虽然有些过分了,但也足以说明叶特助的凤眸有多鬼魅。以前小黄还不觉得,现在他信了。
这双凤眸,真的有勾人心魄的力量。
美则美矣,就是沾染着妖气,让人不敢直视。
表情一变,小黄差点哭了出来,“特助,对不起,吵醒你了。”也不知道叶特助听到了多少,他那个女朋友啊,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没事。”叶承枢难得好心肠的没有计较,“女朋友的电话?”
小黄还是惴惴不安的表情望着他,怯怯的点头,“真是抱歉,特助,我女朋友她……”
“在一起多久了?怎么还如此不信任你。”叶承枢轻笑,卸下了工作时候的严肃与威严,萦绕在他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许多,不再是那骇人的过分锐利。
在叶承枢特意收敛了威严的气息之下,小黄也没有那么怕他了,叹了口气,倒苦水的道:“从大学就在一起了,她没考上公务员只能回老家。等我攒了点钱能养活起她了,才能再把她接回来。她也不是不信任我,就是有点自卑吧。她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太好,我们现在又是异地恋,我还考上了公务员,她总怕我朝三暮四什么的,每次都要我发自拍给她看,而且她怕我用以前的照片糊弄她,所以每次都要我摆不同的姿势。她是怕我不要她,可我怎么会不要她呢,除了她我不可能喜欢别人的,但她总是没自信,我――呃……”
猛然惊觉自己似乎废话太多了,小黄连忙道歉,“对不起特助。您很累了,我不该废话的。”
叶承枢却摇摇头,轻轻的道:“她一定很在乎你。”
所以才会没有自信,才会惴惴不安,才会没有安全感。
这一切,都不是那姑娘不如人,仅仅是因为她太喜欢了。总害怕失去,害怕这个害怕那个,所以才会杞人忧天,会撒娇闹脾气。仅仅是想要确定,她喜欢的人不会不要她。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的揪心过?一个人胡思乱想,杞人忧天。但她却很克制,不会跟他撒娇不会跟他闹别扭,记忆中,她总是怕给他添麻烦的,所以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可怜的让他心疼。
她,她,她。满脑子都是她,怎么挥也挥不去。脑袋里,每一处,都是她的影子。
“嘿嘿,当然了,因为我也同样在乎她嘛。其实我才应该害怕嘞,她长得可漂亮了,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她。我都没想到她会选了我,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能跟她在一起,是我的福气!”小黄美滋滋的说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幸福分给每一个人。
“嗯,真好。”叶承枢勾了勾嘴角,轻轻的重复,“真好。”
虽然会为钱苦恼,会为现实所连累,但他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至少,他们的爱很纯粹。纯粹的开始,纯粹的让人嫉妒。
“特助,您回家休息吧,我也要赶着把车开回省委,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叶承枢挑眉,半是戏谑半是正经的说道:“多少人巴不得跟我多聊一会,你却主动要我离开?”
小黄伸手挠了挠头发,“当我笨好啦。白秘书说让我好好照顾特助,我不能让白秘书失望。也不能让特助因此觉得白秘书不好。”
这样质朴的话,在官场,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