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江咬着牙跟,“我不管,我要见波吉!不当面问清楚,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符生恩笑了笑,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可你已经相信了。钱少爷,如果你没相信我的话,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去见波吉呢?难不成……这就是你跟权子墨给我设下的圈套,只为了联系上波吉?”
“我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今天必须要见到波吉!你不让我见到波吉,我们的交易,结束!”
“钱九江,不要过分。”符生恩拉下脸庞,想要试探一下钱九江,他说:“波吉的重要性你不是不清楚,我不可能让你去见波吉。更何况,我就是让你去见了波吉,你也见不到他。”
钱九江冷笑一声,“你以及你的人,无法接近波吉的病房。但我完全可以。黎兆予给波吉的那些雇佣兵,知道我是谁,知道我跟波吉的关系。他们不会拦着我的。总之一句话,哪怕你说的是真相,但我还是要见波吉一面。”
符生恩轻蔑的滋儿了一声,“你就这么无法接受自己的兄弟睡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么。”
“换做是你,你能接受么?”
符生恩没说话,只是沉吟了片刻,道:“你想见波吉,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那你现在就去找能做主的人。”钱九江指了指网球场,“勒布雷就在那儿,是你去问他,还是我自己去问他?”
符生恩皱了皱眉头,“钱九江,你太冲动了。”
他就这么去见勒布雷,只会被勒布雷丢进笼子里喂狗!
钱九江低吼一声,“操!符生恩老子现在告诉你,冲动?老子现在连理智都快没了!你要聪明人,就赶紧去找勒布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帮我说服勒布雷,让我去见波吉!不然,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符生恩拧着眉头,心中却放松很多。
连命都已经不要了?
看来,波吉跟权镜的事情,真的刺激到了钱九江最脆弱的神经。
愤怒,只是表象。真正的钱九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符生恩勾了勾嘴角,如果这是权子墨给他的圈套,那么,钱九江可真是太意气用事了。连后果都不管不顾了,这有可能么?
在符生恩看来,这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他敢断定,钱九江想要见波吉,仅仅就是想要亲口听波吉说出那个让钱九江无法接受的事实。
想到这儿,符生恩心中的警惕被全部打消,他点点头,“钱九江,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但是你最好乖乖在这儿等着我。若是你激怒了勒布雷,哪怕是我出面保你,估计都保不住你。勒布雷虽然是我的合作伙伴,但我”
“我知道。”钱九江不耐烦的一甩手,“勒布雷是什么性格,你我都很清楚。我会在这儿好好等着你,你赶紧过去帮我说服勒布雷。”
符生恩脑袋一点,转身走了。
“是谁?”
勒布雷说着一口十分流利的汉语。
符生恩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我们成功的关键。”
勒布雷挑眉,翘着二郎腿坐在太阳伞底下,“什么意思。”
于是,符生恩毫无保留的将钱九江与波吉与权家的关系,以及他想要利用钱九江去权子墨身边打探消息,还有钱九江、波吉、权镜这三个人的关系全部都说给了勒布雷听。
听完,勒布雷冷笑的抚摸着趴在自己脚边的爱犬,“你们这些人,总是诡计多端。要我说,直接杀进去,怕什么?”
符生恩笑着道,“勒布雷先生你自然是不怕的,你有枪有人,在这里,你就是独裁者,没有人敢忤逆你。但我不一样,我拿了钱,是要离开这里的。我们的对手有多难缠,我已经给勒布雷先生你解释过了。如果能顺利解决,我不想见血。希望,勒布雷先生也稍微的控制一下,尽量不要让你府邸的两个人死亡。不然……恕我说话难听,勒布雷先生你会很麻烦的。”
勒布雷不是一个只有蛮子没有脑子的人。
当年肖奈背后靠着伊丽莎白的家族都没能撼动得了叶承枢,这事儿勒布雷知道一些。
那伊丽莎白的家族在欧洲意味着身上,勒布雷太清楚了!
连他背后的黑手党家族,轻易都不想开罪的吵架大家族!
就是这么一个超级大家族,都无法撼动得了他们这次的对手。
勒布雷不蠢,他只是为了求财而已。他也不想让自己麻烦缠身!
狰狞的扯了扯嘴角,勒布雷说道,“所以,我府邸的两个人,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谢谢勒布雷先生的体谅。”符生恩抽空斜睨了一眼已经等到不耐烦随时会冲上来害死自己,再害死他的钱九江,“勒布雷先生,那我刚才的提议……?”
“当时说好了的,阴谋诡计我全部交给你负责。我只负责帮你把人看住了,以及在必要的时候给你武装支持。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来问我。”
符生恩点点头,“勒布雷先生,我向你保证。等钱九江见过波吉之前,三天之内,我们的计划便可以实施!”
“三天?”听到这个数字,勒布雷稍微有点惊讶,“这比你当初预计的要快了许多。”
“我们有句老话,计划不如变化快。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你们总有各种各样的谚语,让我一头雾水。”
“勒布雷先生,汉语是博大精深的。”
“你们也是阴险狡猾的。”
“我更愿意勒布雷先生将着称之为是睿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