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坐在大铁笼中的权子墨,悠闲自得的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看见了他这幅模样儿,指不定还会以为这是权老爷又琢磨出了什么新的取乐点子呢。
因为,权老爷的模样儿,实在是太惬意了!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他都不像是一个被人家抓住关在加大版狗笼子里的人质!
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权子墨乐呵呵的躺在自家大侄女的大腿上,舒服的眯着那双桃花眼儿,享受着来自于大侄女的伺候。
权子墨是把人之生活当做体验民间疾苦,姜宝贝则是一点儿不管眼下的环境处境是什么,在这丫头的脑袋里,就一件事儿――
能不能跟权子墨肌肤接触!
就这一件事儿。
只要能让她跟权子墨黏在一起,赖在一起,甭管什么处境,姜宝贝这妞儿都能当做是美妙的梦境。
一个是不在乎这人质的身份,另一个则是压根没有当人质的自觉。
姜宝贝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柔柔的给权子墨按摩着。
权子墨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当符生恩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温情十足的画面。
他脸上的笑容深邃不少,走到铁笼子的旁边,符生恩十分恭敬的唤了一声,“权董。”
“哦?”权子墨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但大侄女的伺候按摩太舒服了,他懒得没睁开眼睛,听见符生恩的声音,他这才浅浅的将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望了过去。
看见是符生恩,权子墨随即闭上眼睛。
压根就不想搭理。
符生恩也不在意他这态度,笑着说:“权董真是好有雅致。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姜宝贝本已经成功的逃跑,却又自己跑回来这事儿,在路上的时候,符生恩就已经带路的人说过了。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姜宝贝,感觉很不可思议。
被他设计抓住并且囚禁在勒布雷府邸里的姜宝贝,可以说是一个最让人头疼的硬骨头了。
连白子诺在不给吃不给喝,还要被仍在大太阳底下暴晒的折磨,都稍微有点顶不住的动摇。可姜宝贝,却是一声儿都没吭,硬是给扛下来了。
这且不算,最开始几天对姜宝贝的折磨,非但没有让这个年轻的姑娘有任何的动摇,她还特别乐呵,甚至于……姜宝贝还在照顾着白子诺。
对于这个年轻姑娘的毅力以及果断,符生恩是十分佩服的。
他事前调查过,知道姜宝贝跟权子墨的那点子破事儿。可他没有想到,姜宝贝对权子墨的份感情,竟然是如此的深厚。
为了权子墨,姜宝贝竟然愿意重新回到这个府邸,当做勒布雷的阶下囚!
他是该说姜宝贝对权子墨用情至深呢?还是该说姜宝贝这女人太愚蠢的没有脑子?
明明有机会跑,并且已经跑了,她却又跑了回来。
果然啊……
在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负数。
只是,在看到权子墨这幅悠闲自得的模样之后,符生恩稍微能够理解一点姜宝贝之前的表现了。
姜宝贝明显是在学权子墨的地痞流氓无赖。
把给她的折磨,当做是玩乐。
心态,倒是很不错。
只是希望他们这样的好心态,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吧!
符生恩在心中冷笑连连的同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伪善起来,他说:“权董,不瞒你说,明天我就会亲自带人强攻下医院,将波吉生擒。”
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权子墨的俊脸上这才稍微有了一点表情。
然后,却与狰狞啊愤怒啊这些字眼儿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的俊脸上,浮现出的是轻佻的感激,“拿感情可真好。我就先谢谢你了啊,你尽快把我儿子个抓来,让我们爷俩儿见上一面。老子来了这么久,到现在连我儿子一根头发丝儿也还没看见。你既然给我们爷俩儿一个见面的机会,我真是感激不尽。”
嘴上说着感激不尽,但权子墨的俊脸上,哪儿有一点点的感激表情?
符生恩缓缓的拉开唇线,“权董,希望你明天还能跟现在一样嘴硬。”
“放心,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一个。一如既往,从一而终。”
“放屁!”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宝贝忽然低吼了一句,然后一巴掌就拍在了权子墨的俊脸上,“你还从一而终?你他妈不知道玩弄了多少个女人!你居然还有脸说‘从一而终’这四个字。权叔叔,我说你可真不要脸了。”
“……大侄女,有你什么事儿。怎么哪儿都有你?!去,一边儿玩去,别打扰叔叔跟人谈正经事儿。”
姜宝贝大大咧咧的给权子墨也给符生恩翻了个白眼,“你们俩能有什么正经事儿谈?赶紧的别扯犊子了,权叔叔,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我厮混,这才是正经!”
冷笑的斜睨了一眼站在铁笼子之外的符生恩,姜宝贝说话极其难听,也深的权老爷阴阳怪气儿的真传。
“他符生恩明白着是来套你的话的,你还搭理他干啥?丫一个跳梁小丑,你搭理他,那都真是给他脸儿了。要我说,对于符生恩这种跳梁小丑,权叔叔你多看他一眼,那都是闲的蛋疼。对了权叔叔,你要是真闲的蛋疼,别客气,千万别客气。一定要冲我来,我正愁没蛋吃,你的蛋正好给我吃――”
“我擦――”权子墨猛地翻身,从大侄女的大腿上爬了起来,大掌死死的捂住了那口无遮拦的大侄女的贱嘴。
“你他妈真是什么下流话儿都敢往外边说。姜宝贝,你还是不是个姑娘了!?”
那话下流的,连他这个花花公子都没耳去听!
符生恩眼角与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着。
之前折磨姜宝贝与白子诺,希望能从他们的嘴巴里打探出一些有用消息的时候,姜宝贝的确是变着花样儿的扯着嗓子,把他跟勒布雷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那难听的话,要多脏就有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