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脱离她的掌控,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只是,黑袍男人听着上官若凝的话,眼底却仍旧带着怀疑,似乎并不相信。
上官若凝见状,忙举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有半句隐瞒,更加不敢坏了您的大计……”
她不过只是想对付苏璃月罢了。
黑袍男人见上官若凝这般着急模样,眉头越发蹙紧了几分。
既不是上官若凝所为,那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呢?
“簪子如何得来的?”黑袍男人问。
上官若凝闻言,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却原来,上官若凝的人昨日在街上看到了苏璃月帮小乞丐那一幕,于是便让人将簪子从那大汉手中给买了下来。
正好,那酒楼的掌柜与她有些关联,所以这事情也好圆。
“不对!”黑袍男人蹙眉。
上官若凝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的小心,“怎么了?”
“若只是这般,褚大人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你是否还做了旁的安排?”黑袍男人神色凝重。
上官若凝一听,也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啊,虽说酒楼掌柜是她收买的,可街上那么多人看着,褚大人又如何查不到半点踪迹?
这般想着,上官若凝的面色不由得白了几分,忽然就有了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毛骨悚然感。
黑袍男人见上官若凝如此,才缓了神色,道,“这件事我会去查,不过,从这次事情看,苏璃月不能留了,等你脸上伤好了,你便回战王府去。”
这话,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感觉,是命令。
上官若凝闻言大惊,“我不……”
可是,在黑袍男人那带着压迫的眼神下,上官若凝噤声了。
一时间,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
毕竟,她昨日那般情况下离开,也算是保全了几分自己的形象。
可,若她主动回去,还只是一个妾的身份,她面子何存?
离开后又回去,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可,在男人目光逼视下,上官若凝还是点了点头……
苏璃月回到清雨院后,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脑海中回想着府中下人说的话。
显然南怀的伤情不轻,若是不救,他真的会死。
而她想救,且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倒也不是她圣母心泛滥,而是想要查清楚五年前的事情,得有一个突破口。
而唯一的突破口,或者就是夜苍冥的那个据说昏迷了五年的小师妹季小禾,毕竟她有可能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季小禾人在哪里她不知道,更别说是接近季小禾,并给她治疗了。
所以,若是她这一次能够救活濒死的南怀,是不是能够赢得一丝信任,争取到接近季小禾的机会?
思及此,苏璃月便从床上爬起来,朝着南怀所在的院落走去。
大概是因为是侍卫居住的院落,所以防守并不是很严,加上又是夜深人静,苏璃月很快就摸到了那侍卫的房间。
只是,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苏璃月看到南怀o6的伤口时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伤口在腰腹部,因伤口上有一个暗器没能拔除,所以如今还在那里插着。
且因为受伤时间太久,暗器已然生锈,伤口已经红肿化脓溃烂,且看南怀那脸色,显然是在发烧的。
如此这般情况,便是苏璃月也没有几分的把握。
要是有抗生素,消毒药水和破伤风这些东西就好了……
苏璃月才想到这里,忽然有一抹记忆猝不及防的冲破了某道防线,钻入苏璃月的脑海中,顿时,苏璃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