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那边传来消息,已经行动,让我们必须再拖住个月。”
把鸡鸭牛羊等动物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送来以后,负责押运的人找到黎天传达上面的命令。
“恩,你辛苦了,黎天明白,告诉我王,我一定会拖住鸀野仙踪的。”
黎天对传达命令的人说过话,见其离开以后,又对阮仲说道:
“葛兴武的叔叔厉害啊,真就给送来这些东西,运这一只鸡的价钱,恐怕就是一头牛都能买下来了,也好,用这些东西和他们换吧,等葛兴武一回来,我们就要改变作战的方法,让鸀野仙踪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阮仲看到这么多的东西也是心疼,说道:
“好,军师,这次就让我去与鸀野仙踪交涉吧,我想看看那个店小二究竟有什么本事?或许能让他们少收一点东西。”
“恩,阮仲跑一趟,最好是用话将住那个店小二,让他不能撤退。”
黎天同意道,算是把这个重任交给了阮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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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山上的店霄,心中有了疑惑以后就进到木屋当中,坐在那里手上舀着纸笔,边想边写,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大小姐现在多数时间都和店瑰燕在一起,两个人互相监督、比较,非要看看谁才是最厉害的,大小姐是不想被以后的小姑子给看轻了,店瑰燕则是心思复杂,好象就要把大小姐给比下去,让店霄知道她也不差。
快到中午的时候,还没有想明白事情的店霄迎来了阮仲这个使者,请进屋中,吩咐人去准备饭菜,泡上一壶茶,店霄开始与阮仲说起闲话来:
“公子就是葛兴武葛将军口中说的那个智囊吧?听葛将军说你出了不少馊主意。才让前锋兵败,可我却知道,他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去做,鸀野仙踪还真要费不少力气,看公子的相貌,似乎与炎华人更接近。难道说祖上是炎华人?”
“哼!我羞做炎华人,不错,祖上正是在炎华。可被人抢掠的时候却没有炎华的军士来帮,如此地国家还要他干什么?我爹十几岁的时候就和爷爷来到了越李朝,现在我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越李朝人,要亲眼看着炎华倒下。”
似乎对这个炎华人的身份有所反感,阮仲嘲笑地回复着,又想到店霄提起的葛兴武,说道:
“那个葛将军怎么说我都不在乎,当初就不应该跟他来,不然,七雄寨你们认为现在还能在你们手中吗?”
“好个堂堂正正。来,店某以茶代酒,为公子的堂堂正正干一杯,至于已经过去地胜败不重要,结果是七雄寨在我们手,那就是我们的,公子若是觉得自己厉害,那就再夺回去。看公子仪表、言谈。比我炎华的一些书生都要高出不少。”
店霄把桌子上地茶水端起来,说完一番话,仰头喝尽。
阮仲听到那七雄寨的话,心中略有不快,堂堂正正四个字从店霄嘴中说出来似乎也变了味道。只有最后一句还算可以。同样端起茶碗喝尽,打量着店霄说道:
“听闻你也不差。一个伙计能够攀上高枝,还能吟上两首词,唱几句曲子,也是看了不少书吧?都看过哪个?说说,不明白的地方我给你提点一二,炎华的书,我不能说都看过,十之**还是有的。”
这话说的,把店霄给贬低了,又抬高了自己。
店霄却不生气,微微一笑,说道:
“如此霄就谢谢公子了,霄做伙计的时候其实也没看过什么书,大小姐那书到是有不少,却是看不过来,最后找了一本薄的,只有七百多字,无奈霄愚钝,这点字也未曾记全,只记住二十来个字,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哦?是哪二十来个字,说与我听听,我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阮仲见店霄有服软的苗头,挺了挺胸问道,店霄连忙起身对阮仲躬身行了一礼说道:
“多谢公子提点,就是中庸里的,什么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什么意思呢?”
“你,你……。”
阮仲脸色登时就变了,这分明就是在骂他,指着店霄说不出话来,刚想骂上两句,突然想起这是在人家地地方,只好强压住心中的气说道:
“我们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送来了,不知何时交换葛将军和那些将士?”
“鸡鸭鹅各两万,马牛羊个五千,猪一万头都送来了?好大的手笔,厉害,佩服佩服!听闻你们这边的四万多将士每日里吃的东西没有丁点肉腥,不见有人给送,没想到为换葛兴武,居然这么快就有东西,贵国在这事情上让人好生敬佩。”
店霄带有深意的一笑,对后面喊道:
“来人啊,把葛将军他们都带到前面,准备和越李朝交换,今天晚上就在这地方让大家开个烧烤的庆功宴。”
一声吩咐,后面地护卫开始准备交换事宜,憋了一肚子气地阮仲这时又对店霄说道:
“刚才听店公子的话,似乎以为我等打不过你们,占不下七雄寨?前些日子我们又调来不少人,我与店公子打个赌如何?”
“打赌?赌什么?”店霄好奇地问道。
“就赌你守不住半个月,半月之内我一定会带兵打下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一举夺下七雄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