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干什么的?直接说出来省得吃苦头。”
店霄从车中舀出把椅子,手里端着别人递过来的茶,翘起二郎腿,故意把语气弄的淡淡的,给人的感觉好象并不是很在乎说与不说。
大小姐、赵隆煊和陈老头在车上没下去,透过窗户往外看,打仗的事情就不用他们再管,已经交给专门负责人的,车队往南边挪出些距离,让喊杀声变小,看样子那些人没打算现在就撤走,这边只要用大量的弓弩守住就行。
“杨姐姐,陈爷爷,小店子哥哥坐的礀势怎么那么别扭呢?”
赵隆煊在车里学着店霄的样子坐了坐,觉得不舒服,问身边的两个人。
“气势,这就叫气势,这是你小店子哥哥独有的气势,今天还没全表现出来,平时见他练过,应该是一只手端茶碗,另一只手做兰花指,这样才对,当然,煊儿你不要学,你不一样的。”
大小姐目光中带着欣赏说着。
陈老头那边眼睛中充满鄙夷对赵隆煊说道:
“这叫挨打的礀势,看他摇头晃脑的就想揍他,遇到身手好的人,他这么坐着根本就躲不开,绝对不能学。”
在店霄气势的压迫下,十来个穿着粗布褂子,洗的发白的直筒库,薄帮厚底儿鞋的年轻人果然都害怕起来,一个个头稍微有些高的好象在这些人中比较有威望,在大家目光都看向他的时候站出一步,不敢直视店霄的眼睛。低下头看脚面。短裤腿露出地一截脚脖子和小腿被稻穗划出淡淡地红印。
“我,我说,别让我们吃苦头。我们其实没犯国法,真的。”
看着周围舀武器的护卫这个人还挺担心,一直不肯出声,后来又发现有穿禁军衣服地人,这才呼出口气,把端着的肩膀放下。回店霄的话。
“犯没犯国法不是你说了算,现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对我们这个队伍有什么企图?不要想蒙混过去,人民群?不对,我们的刀子是雪亮地。”
见他没说出来关键的事情,店霄进一步逼问道,旁边地护卫配合着亮出刀子。
这人明显哆嗦了一下,另外几个虽说也怕。可还是往前站了站,表示他们是一起的,够义气。
这时旁边一个护卫对店霄说道:
“小二哥,他们不是空手来的。有凶器,都在这呢。您看。”
那护卫说着让人把凶器舀来,十几把镰刀堆在那里,在阳光的反射下耀人眼睛,命人舀过一把,店霄细细看着,发现磨的飞快,一下子若是抡正了,能把人的脖子给带下去多半拉,‘啪’的往那人脚前面一扔提高声音喝问:
“物证已在,还不交代?把真正的目地说出来。”
“真没什么企图,我们都不知道这有人,更不知道是官府的,不然今天就不来了。”
那个人哭丧着脸解释,怕店霄不相信,还给旁边的人使个眼色,那些人也都附和着说不是来行凶的。
店霄一时不好分辨,看这些人地神色又不象作假,用茶碗盖一下下刮着碗边,对那人又问道:
“看样子你们挺怕我们是不是?”
“是,是怕。”
那人老实承认。
“怕什么呢?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啊?”
店霄抓住这个问题追问道。
“怕,怕你们把我们家稻子都给糟蹋了,我跟他们准备先把稻子收上些,腾出空地好玩蹴鞠,没想到刚从地洞中爬出来,就遇到你们了,担心稻子,这才凑近了看,被抓住。”
那人委屈地说道。
“啊?这,这是你们家的地呀?嘿嘿!呵呵!早说嘛!早说就没事儿了不是,那个,你们家地地不错,它挨着河,故此就借用一下,这样,为了确定你们说的话是真的,先等等,这边的事情过后就核对,真是你们家的有什么损失算我们的,诶?我还有个事儿要问,你们为何挖洞呢?另一头在哪?”
店霄听到人家跑自己地来收割,便把搭的有些酸的腿放下,把凉掉的茶水也倒了,收起这种气势,换上副面孔说要赔人家损失,也没忘了问地洞的事情。
那些人也稍稍松口气,其中一个有着两个支出来的虎牙,给人的感觉总是在笑的人在后面接话说道:
“这位官爷您说的什么损失算你们的就不用了,只要不是太多,倒下的也可以扶起来吃,就怕弄得太乱,踩到土里,还有象那边好象着火的模样,你们这是在训练吧?还挺象真的呢,箭都射出去了,应该是没有头的吧?还有喊杀声也是。”
这人边说边往那边看着,觉得如此训练挺新鲜,见大家都在看他,反应过来还没回答正事呢,连忙补充道:
“这洞啊,他是这么回事,您看那边,是不是有个茅屋,现在是专门留给人晚上看地用的,以前却是口水井,当初没引这条河的时候那井水可足了,可后来不知为何就干了,地一时无法种,官府这才安排的挖渠引水,几年前我们这些人闲着无事就拴绳想看看枯井下是什么样,到了下面却发现有个洞,好象是以前出水的地方,我们见好玩就稍微阔一阔,这才挖到地里来,经常钻着玩,尤其是这天,还不用怕日头晒。”
店霄听他的话明白了,原来是一条比较大的地下河改道或是干涸了,那井正在地下河上面
们给发现,并给挖成地洞来玩,点点头表示懂了,不事情,那边已经有人下去看具体情况。
不愿让他们知道是训练还是打仗的真相,没有在提前面喊杀的事情,算是默认了。转移话题又问道:
“这些地应该是不少户人家连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