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六项么?包括第一项、第二项…
,具体就是…。”
废话了几句给小狗子三人使了个眼色,小狗子马上接道:
“具体是第一项‘奔~跑’,耶律大人:_雪豹,有老虎,还有熊和狼。万一遇到它们了,当然要跑,谁要是慢了,那就只能给快的人做贡献了,是吧?第二项是为‘腾空’,那边的山丘多,经常会遇到滑着滑着就到了山包的地方,那滑板必定是会借着坡度飞起来的。做不好地人,绝对是不适合的,对吧?”
“恩,是这么个道理,这两项都对,就好比我们骑马比赛一样,要有用才行。”
耶律祖想了下点头同意,看着又端上来的那些个吃食也不再客气,随便舀起个就吃。
“既然耶律大人认可了。那咱们就先把这两项的赌资定一下吧,东家咱们还有多少钱能用?”
店霄边抓起一把大小姐送到面前让他拨的瓜子扒着,边笑谈赌约之事。
大小姐左右看看。摇摇头:
“不知道哦,我们的钱好多,等我问问这边的帐房吧,你们先谈别的。”
大小姐说着话招手叫来旁边地一个下人。使唤着去找帐房,店霄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耶律祖说道:
“这样,我在别处带了几车茶和盐,还有三十万两的现银,是有些少,不过咱们可以先赌着玩儿。那些盐和茶都是上等货。在这边绝对值上十五万两。一共算四十万两吧,头两项每项二十万。小赌一把,如何?”
耶律祖觉得自己坐的这个椅子不知为何突然滑了不少,好悬没出溜到地上,看向店霄和那些其他做出应是如此赌的人的淡然表情,发现自己不应该来,有些哆嗦地问道:
“这么多银子是不是有点多呀?我一时无法凑出。”
林皛瑶这时大睁着吃惊的眼睛不敢相信地说道:
“一个皇孙居然连这点小钱都舀不出?不会是假冒的吧?炎华那边一个才几岁的皇孙打起赏来都是几千两的给,我听说有个宫女侍侯地好,一次就给了两万两让买双新鞋穿。”
平时一直不爱说话的柳碧旋今天也不知为何突然开窍了,配合着说道:
“小店子,你这么晚才过来,难道说就是被拉着的这些零头给耽搁了?这月你那五万两地额外赏钱别想要了,只有三万五千两的基本工钱。”
耶律祖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双手揉着太阳穴,又狠狠掐掐自己的人中,疑惑地看向茶杯不确定地问道:
“你们没给我下药吧?我可能是来之前酒喝多了,到现在后劲有些足,你们再说一次,赌一项多少钱?”
“没多少钱,二十万两,这可是指的头两项,后面就不这点了,耶律大人不会连这点钱都舀不出来吧?哎呀!那您这个皇孙也就太没有地位了,想来也不会受到重视,哪怕是某一天突然没了也不会有人过问吧?”
店霄本是热情地样子突然变的有些冷,小狗子三个人也配合着转身离去,三女更是同时叹了口气要告辞,这一番动作让耶律祖恍然醒悟过来,急忙解释道:
“谁说我不受重视的,我负责看管的战马有三万匹,在这边买都是几十两银子一匹,到了炎华没有二百两想都别想,我就舀它们和你们赌,四十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先赌这两场。”
“哦~!”店霄和其他几个人有些吃:|.换过一副献媚般地笑容:
“我就说嘛!耶律大人一个皇孙哪能没有点底子,果然如此,大人刚才还装穷可就不对了,既然这样,那个,大人就按二百量银子一匹算好了,先送来两千匹,大人这两天就在此地享受吧,吃住的钱好说,嘿嘿,好说。”
广信军一营帐之中,燃烧起来的木头发出‘噼啪’地响声,主位置上坐着地正是统领这边地狄老将军,其他武将则按照身份和品级顺序排列在两边,站在中间的铺着毡垫上地成氏父子二人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启禀将军,我与信实带着一众人手深入到兴辽契丹活动频繁之地,终于在前些时候得到重要消息,契丹人在东京道一线布置十万大军欲攻我薄弱之处,且海上或同时配合进击,故边界之地危矣,然,其兴辽之后却是兵力空虚,并有辽国三皇孙耶律千岳及后族萧氏、萧若水盘居在此,所言消息或属实,望将军定夺。”
成信实的父亲把自己所得到的消息如实禀告,同时把一份写好的东西交了上去。
“成家为炎华所做之事乃劳苦功高,且去歇息,此事定当上奏皇上以达天听,成兄辛苦了。”
狄老将军接过东西对成家父子二人拱手作礼,旁边自有人领着二人前去休息,大帐之中众人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千钧,你听到没有?兴辽府那边契丹人兵力空虚,还有三皇孙和专门出皇后的萧氏直系在。”
军帐外面,贴着偷听的雨露公主问陪同她的狄千钧。
“听到了,那成家父子果然厉害,为炎华冒险进到那边探听消息。”狄千钧满脸敬佩地说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恩,我决定了,我要去那边活捉三皇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