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额好,这下耶律祖那个孙子算完了,小二哥哪能看得了大小姐被人欺负?大家都知道吧,看吧,耶律祖好不了,伙计再给我烫壶酒,今天喝着浑身都舒服。”
下面一个人高兴地喊道,连紧张带喝酒弄地满头大汗,挽起袖子还要呢,同一桌上的另一个人也接话道:
“就是,小二哥这会儿一出马,耶律祖就只有跑的份,要怪就怪他如此欺负大小姐,他爹娘少给他生了两条腿,继续,继续说,一会儿咱们爷俩好好喝一顿。”
“见小二哥到来,此时坚若冰霜地大小姐再也忍不住,泣道‘小店子,他欺负我’,这一下还了得,小二哥不顾那百十丈距离,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飞身而起,那盘龙点凤枪舞出一道虚影‘呜呜’的呼啸着便向耶律祖砸了下去,耶律祖见枪来袭,本想举刀相擎,哪知那刀还未近身,带起的风就已让其难已承受,
耶律祖不愧是百战之将,此时见不可硬抗,身体借力向后飞退而去,‘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摔落在地,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小二哥凌空虚慑,把大小姐揽在身前护住,长枪一扬喝道‘哪个敢来?’契丹众人不由拨马后退,鸦雀无声,欲知后事如何,切听下回分解!”
老者话音一落,两个丫头便开始一个拨琵琶一个弹琴,故意舀捏成粗粗地嗓音唱道: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配上刚才说书地内容,这曲子一唱,登时更加让人热血沸腾,开始纷纷解囊掏钱,一个离这边不远处坐着的人对旁边陪着地几人问道:
“我,我有这么厉害吗?要是有这能耐我还跑回来干什么?我直接去把辽国皇帝给抓了岂不是更好?还有那曲子,我是回来坐车中给大小姐唱的,她们怎么知道地呢?”
旁边几个人对他地第一问题纷纷点头表示认可,对他曲子的疑问又都同时摇头示意不知。
“胡说八道,炎华还有这等人?居然还是个下人,哼!难道炎华人就是这般自吹自擂?”
这突然出现地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并且把目光纷纷看向了一张坐着六个人的桌子上,声音出在有两个头上缠着白色头饰的人中的一个之口,那陪着的四个人连连摆手解释道:
“众位乡亲,他们不知道这个说书的事情,才多有冒犯,得罪了,别见怪,这样,此处吃饭的每桌上一壶酒,钱算我们的,包涵,包涵!”
接着马上又对那说话的人求道:
“段公子,您可千万别在这么说了,这里不同别处,尤其是这个小二哥,说书的就算说他在天上飞,这边的人也会同样相信,并附和说还看见翅膀了呢。”
“小二哥不就一下人吗?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那说话的人也被这阵仗给吓到了,看周围人的目光好象要生撕了他一般。
“这位客官,您问小二哥呀?我跟您说,我对他是最熟的,您问我就成,这说书的啊,就是有些玄,大家听着高兴就行,不必计较许多,您可能不知道,故此才有这一说,也不都怨您,算了,大家都算了吧,今天所有吃喝的东西我请了。”
一个人来到这桌近前对这两个穿戴不同的人说道,又向周围已经从愤怒转换成惊喜面孔的人挥手招呼着。
“你?你是谁呀?你说算了他们就真算了?”
那头先说话的人又不敢相信地问道。“客官你又问对人了,我就是那个小二哥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