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少的好事,搭进去银子不说,还让二儿子亲自份心就不错,就连新来的县令都夸你是东莞第一善,到是没给大家丢脸。”
“啊?老爷,这事儿您也知道了,哎。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今天晚上出来前我已好好问过了闵儿,他也终于说实话了,是他想报复人家牛肉丸子,这才做的如此模样,那点钱都是小事,可能是那县令大人不知道,这才给了个牌匾,也好。以后做事情到方便了。”
成禀实弯腰低头的动作没变,刚才那带帽子的一番话把他说的浑身地寒毛孔都往出冒汗,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人家不满意了,也不敢直接抬袖子擦,就摆成这个礀势解释着。
带帽子的人用那盖子拨了半天,终于是喝了一口,‘哒’的一声把茶碗放回桌子上,对因这一个动静就吓得哆嗦了下的成禀实说道:
“你说的对。这都是小事儿,所以你要做出点大事来,便派出了那些个人给东莞修桥补路,想来县令大人能更高兴吧?不知这回又能给你什么奖赏,若是好的话,我也做一做,不用什么第一善,第二、第三善也行啊。”
成禀实听了这话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两个耳朵开始乱响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地往下落,身子也开始哆嗦起来,使劲地咽下几口唾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辩解道:
“老爷,禀实不敢啊。禀实哪敢上到您的头上,是那个县令找到我那府上,给了我一万两银子的交子定钱,非让我给东莞修些桥,我觉得可以在其中捞到最少四成的好处,这才应了下来。”
“哦?真是如此?恩,看来真是委屈你了,坐吧,不用怕,我这个人啊。还是信任自己人的,不知道那县令的交子是何模样,给我瞧上一眼,看看能不能从中猜出些什么。”
带草帽的人语气缓和了不少,伸手虚引,示意成禀实可以坐了,这是他这一问成禀实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有些颤抖地说道:
“老,老爷。那,那交子。其,其实是,是我,我成家的,是,是闵儿,闵儿买广告时给,给县令的,他,他又给还了回来,您,您也,也知道,这两年,东莞地交子,大多,都,都是我成家的。”
带帽子的人向邓主薄和彭师爷那边看了一眼,想从他二人身上问出是不是这么回事,只是这两个人整天都被尹非凡给支出去,根本就没看到,广告的事情也不归他两个管,这时都摇摇头,带帽子的人再次转过头看着成禀实语气更加轻柔地说道:
“明白,这下明白了,原来如此,确实是你说的这般,东莞的大部分交子都是走的你成家名下,听说那县令走的时候你给搬了一箱子东西,挺沉啊,不知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
“啊?箱子?哦~!知道,那,那里放县令地书童爱吃,走的时候我送的,老爷,您可要相信我啊,我这些年来从没有做过一件错事,不可能在这上面出问题,老爷,我,我回去就让闵儿撤了那铺子,修桥补路也停了。”
成禀实脑袋已经抵在了地上,说的话也开始有些不清晰,看样子被吓坏了,只是带帽子的这人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反而笑了:
“呵呵!果子?不错,好借口,不愧是和那盐场一起地,都能想到果子,今天陈大鼠也送去了些果子,足足四千两,白银,可惜,那县令觉得这果子还青,说他家的果子上秋时是黄色的,看样子你给的那些果子都熟透了吧。”
“什么四千两?什么黄色的?老爷,您在说什么?我,我真的没和那县令如何,我,我就是想从他手中赚些钱,那一万两只是定钱,要想把东莞所有的路和桥都修上,那可不是小数目,我想的是,等他没钱的时候就可以逼迫他了,对,就这是样,老爷,您可要相信我。”
“恩,我信你,毕竟这么多年了,我哪能…。”
“老爷,那衙门中出来不少衙役,现在正开始向一些路上插牌子,牌子上写的是‘东莞第一善成家正在出钱给东莞百姓修桥补路,钱庄银钱有少许空缺,请大家到成家钱庄存钱,东莞县衙门给做保’”
“知道了”带帽子地人听完了这话应过一声,再次对成禀实说道:“起来吧,我哪能不相信你,没什么事情了,回吧。”
“我?老爷?哎~!好,我回,老爷您代。”
成禀实慢慢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看这带帽子的人,无奈地点点头,转身一步一挪地离开,出了门又回头看一眼,这才叹口气在几个随从的护卫下上到车中。
车子刚刚行过一刻钟,‘啊’的一声惨叫就从车夫嘴中传出,那些随从和护卫也同时喊着有刺客,随后又是几声惨叫和兵器的碰撞声。
还在车中自语嘀咕着‘给个交代’的成禀实,猛然惊醒,感受着车的颠簸,也知道事情不对了,随着‘帮帮’两声在耳边响起,两支箭射到了车上,并且还露出一寸长的箭头,好象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寒光。
“老爷,车夫已经死了,您快点跑吧。”一个嘶喊声传来,成禀实再顾不得其他,踹倒前面地车板,拢过缰绳咬着牙就跑了下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