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天早上,雷珞玮来到杜文曲的帐外,喊道:“文曲,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杜文曲听见是雷珞玮的声音,犹豫了一会,便说:“你进来吧……”
雷珞玮进入帐中坐下良久,但杜文曲始终没说话,也没理他。
雷珞玮终究忍不住问道:“你从昨天到现在,究竟怎么了?”
杜文曲还是憋着不说一句话。
“我们都担心你,你就不能把心事说出来吗?”雷珞玮说。
“说出来?”杜文曲两眼瞪着他怒道,“你还嫌说得不够多吗?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私事告诉别人?你凭什么说出去?你是我什么人?!”
雷珞玮看到她声嘶力竭和如此激动,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他突然间哑口无言,随后沉默了很久才嗫嚅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会伤害到你……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跟别人说你的私事。”
杜文曲看到雷珞玮的悔意,便消了气,但心中仍然意难平,于是说道:“你还会想起我们之前逃难的日子吗?”
“这段日子太深刻了,我永远都记得。”雷珞玮说。
杜文曲听后情难自禁,便强忍着泪水,然后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雷珞玮怕她再次生气,便说:“我不打扰你了,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杜文曲等着他走出帐篷。当雷珞玮离开后,她立马又像决堤的水坝,不禁抽搐而恸哭起来。
此时,冯柳告知雷珞玮,褒斜道和傥骆道两路卫所援军无法继续前行,只能退回汉中。
雷珞玮便说:“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关中岂不很危险?”
“雷都督有何计策?”冯柳说。
“现在汉中还有多少守军?”雷珞玮说。
“还有六个卫所在防守汉中。”冯柳说。
“那就调动五个卫所的士兵走子午道,从终南山支援关中,然后把褒斜道和傥骆道的援军撤回来防守。”雷珞玮说。
于是冯柳就照着办,把其它片区的兵力迅速集合起来,然后向子午道行军,并且安排将栗带领大部分的鹘鹰兵团支援关中。
两个时辰后,杜文曲想到厨房做点东西吃。当她从昭仪身旁走过时,昭仪就一直瞪着她。突然间,昭仪在她背后连续大叫几声,把她吓了一跳。
杜文曲回过头来,认出这只朱雀是炎芯月的坐骑,一想到连她的坐骑都欺负自己就非常来气。
于是,她暗中做着手印,口念心诀,使出法术“神魂·惊弓之鸟”。霎时间昭仪听到了刺耳的声音,顿然十分惊恐,并在军营里乱飞乱叫起来,同时其法术也惊吓到其它的鹘鹰,引起了营中的骚乱。
凯天霸在远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盯着杜文曲,不禁说道:“奇门法术?原来就是她!”
炎芯月看到昭仪狂暴后,立刻用“百鸟共鸣”内功心法与它沟通,并安抚它的情绪,而沃箫剑也指挥着其他人控制好鹘鹰。
过了一会,昭仪和鹘鹰都安静下来了,但营外的鹘鹰斥候回营中汇报,发现鹘鹰兵团有好几人连同鹘鹰在野外身亡,雷珞玮知道后便与冯柳商量防御策略。
杜文曲吃完自己做的早点后便走出厨房,她看到炎芯月正在安抚昭仪,就瞥了她们一眼。
在她心灰意冷时,她不经意路过主帐,看到雷珞玮在与其他将领开会,便站着注视了他一会。
雷珞玮突然回头发现了杜文曲,杜文曲看到后觉得尴尬,就转过脸走开了。
凯天霸则一直在远处盯着杜文曲的一举一动。
随后,杜文曲回到自己帐中休息,
过了一会,营中传来报告,营外巡逻的守卫被偷袭了,于是冯柳让其他人加紧防卫,沃箫剑就带着一群士兵到营外察看。雷珞玮觉得事有蹊跷,会议后想到了找杜文曲帮忙。
此时,杜文曲在帐里正想看一下玄女天书,她把天书刚从衣裳里拿出来时就听见背后有人闯进来,于是立马又把天书藏在衣襟里。
突然间,一把重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玄女天书在你手上吧?”凯天霸在她背后说道。
杜文曲大惊失色,顿然手足无措,不由得战惊道:“你说什么……你对我拔剑干嘛?”
“我刚才看到你用奇门法术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前朝钦天监杜海笙的后人。玄女天书是我们乾天派的传家宝,把它交出来!”
杜文曲趁背向他,两手放在身前打算做手印施法,却被发现了。
“别耍花样!你敢施法你的人头马上落地!”凯天霸把重剑紧贴着她的脖子,再稍微用力一点,她的皮肉将被切开。
杜文曲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文曲!”雷珞玮突然在帐外喊她。
杜文曲不敢发出声音。
凯天霸也进退为难。
雷珞玮连续喊了几声后,怕她出事就闯进帐里。
凯天霸立马收起重剑,杜文曲惊吓得蹲下躲在一角。
雷珞玮看到凯天霸手上拿着剑,不禁大吃一惊,说道:“凯宗主,你要干嘛?”
“他想杀我!”杜文曲哭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雷珞玮对其怒道。
“她偷了我们乾天派的传家宝玄女天书,还滥用奇门法术。胡长老有令,必须拿回天书,并且要把此人交给长老处置。”凯天霸说。
“她现在是我的人,她的事情我会处理。”雷珞玮说。
“‘石破天惊’,之前南诏的山火就是她造成的吧?你若是纵容她滥用奇门法术,只会让越来越多的人受难。”凯天霸说。
“我向你保证,她没有,也不会滥用奇门法术!”雷珞玮说。
二人的争论陷入了僵持状态。
就在此时,军营里的守卫接连倒下,却找不到敌人的身影,于是冯柳立马指挥众人戒备,营中警戒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