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翻身下树,白抚英踉跄了一下,歪靠在树身上调整呼吸和内息。那只退走的晶额大白虎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白抚英。
“西虎,好久不见,已经有四五年没来看你了呢!”白抚英说。
白虎闻了闻白抚英,然后竟然用头蹭了蹭白抚英的身子,一派亲昵无间的样子。白抚英已经压下混乱的内息,伸出手来摸了摸白虎的脑袋,看白虎一脸享受的表情,想来这一人一虎竟然是老朋友了,且这白虎通人性,多年不见白抚英,竟然还能认得出来。
突然,白虎扭头看向林中黑暗处,白抚英发觉它的异样,也抬头盯着那黑暗处。
“我道这白虎竟是通人性的,原来它是你养的啊!”从漆黑的树影中突然显现出一个多岁的锦衣公子来,一脸笑意盈盈。
“你是何人?”白抚英警戒非。虽说自己分心在先,但是能走到自己身边三丈内而没有被自己发觉,就连面对面了自己都看不出对方深浅的人,太过可怕了。
时间唯有两人可以浑身毫无一点武功气息,一种就是什么功法都不会的平凡人,另一种就是武功已经深不可测而刻意隐藏自己的绝世高。
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前者。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羽’,认识我地都这么叫我的。那么,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刘湘?还是白抚英?”锦衣公子自然地举步走来,根本不将白虎威胁的低吼声和趴下身子准备攻击的姿势放在眼里。
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英心头涌现杀意。
“别急着想杀我啊!难道你想解你身上地蛊毒吗?”羽朝着愤怒的白虎伸出右手,那看似缓慢无比的右手准确地摸上了白虎的脑袋,而白虎反常地没有发动攻击,反而一动不动地任他抚摸,他由衷地赞叹,“啊!终于摸到白虎了,真是太幸运了!”
果不是它喉咙深处的吼声不断地话,几乎要叫人认为它是心甘情愿让这个来历不明的锦衣公子抚摸了。
“你究竟是谁?”白抚英解除了戒备。她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自称“羽”的家伙地对手,如果对方要取她性命,不管做什么都是徒然,况且,对方根本没有恶意。
“你果然很聪明,我这次绝对没有选错人了。”好像还没有摸过瘾的羽,恋恋不舍地将手从白虎的脑袋上收回来,白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白抚英身后,警戒着前面笑嘻嘻地锦衣公子,却不敢再踏出半步。
看见白虎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白抚英不无心疼之意。只是,形势比人强,她真的没有和羽谈判的筹码,只能暂时观望。
“我叫羽,至于其他的,我暂时不能跟你说。对了,你家最近新出的‘青梅香’味道挺错的,所以我就多拿了两坛,希望你们不会生气。”他满脸歉意,~眼真诚地倒着歉。
“什么青梅香……”白抚英对于他的话不对题头痛不已,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回忆起一件事来,一时激动起来,“你就是那个经常偷御酒地!”
前几天江南裕庄进贡了一批新酒,其中最有特色就是“青梅香”,然而刚刚收进酒窖的贡酒,当夜每种贡酒就少了一坛,而青梅香则少了两坛。
其实从很久以前皇宫酒窖就常常发生被盗地事件,无奈苦苦追查都没有任何结果,于是众人也就当成灵异事件,听之任之了。这次白抚英之所以会知道“青梅香”失窃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她也很喜欢这酒,所以特意叫人去取了一坛回来。
那取酒地人因为顺口说了一句“殿下真是好眼光,这酒就连偷酒的小贼都中意呢”而被媛叱喝,她仔细询问了缘由才知晓宫中竟然有这等趣事。
“什么偷,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偷了?那是你家大人亲口许诺要给我的,怎么能说是偷呢?”羽说的愤愤然,那认真的样子和语气,似乎真是白抚英诬陷于他了。
“我家大人?”白抚英又蒙了,这个人说话怎么没个准的,净是一些让人听得糊里糊涂的称呼。
“就是你们称为姑射的那个丫头啊!”羽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白抚英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个人来。
锦衣玉冠,剑眉飞扬,一双眼眸灿若星光,唇红齿白,腰间别着一柄碧玉长箫,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一身武功深不可测,性子也叫人捉摸不定,如孩童般随性,又间或可以察觉出长者的稳健。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这个看起来二十来岁数的人,却顺顺当当地称呼她的娘亲为“被称为姑射的小丫头”,而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究竟是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