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这病的不严重,若是不可惜银子的话,必定也会去喊了大夫来瞧上一瞧,心里也好安心才对。
江君立叹了口气,冲旁边星河招了招手,“这两日咱们捡漏得了几株人参和灵芝,拿去送了给宋郎君吧。”
“少爷。”星河迟疑开了口,“少爷是好心,只是小的这两天在外头听得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宋郎君这命格奇怪,自己运道也称得上是好,不过全然是因为吸了旁人气运的缘故。”
“说是但凡跟宋郎君沾了边儿的,往后必定会倒霉受挫,损耗钱财呢……”
损耗钱财?
江君立眼前顿时一亮。
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之事吗?
“赶紧的赶紧的,将这些药材都送了去,也去问一问,宋郎君可有功夫和精神,是否愿意跟我说说话?”
江君立兴奋地鼻子有些红,在原地转悠了好一会儿,又将手掌搓了又搓,末了连连摆手,“也罢也罢,还是我亲自去吧。”
这么好的损耗钱财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星河,“……”
自家少爷这视金钱如粪土的性子,当真是一点也没变的。
不等星河这里有什么动作,江君立已是回了自己的客房找寻东西,待找寻到后,便去寻了宋景韫和江米夏所住的客房,敲了房门。
宋景韫和江米夏来应门,见是江君立时,意外之余,忙将人迎进了屋中,喊店小二送些热开水和茶点上来。
店小二见江君立也在,干脆自作主张了一番,并无送热开水,而是直接送了一壶龙井过来。
宋景韫正拿了茶叶要往壶中加,见壶中已是有了茶叶,便只好作罢,却也交代了店小二,“下次还是只送热开水来就是,我这里有茶叶。”
“是。”店小二点了头,忙退了下去。
往下走楼梯时,也是叹了口气。
他也大约明白为何江君立对这宋景韫格外照顾了。
连茶叶都自己备着,不愿喝客栈的茶,只怕也是想省上一些银子吧。
这般想的,还有江君立,心中一阵一阵的泛酸,只道,“宋兄到是节俭的很。”
“倒也不是节俭,只是这些茶叶是丰阳县的一个茶园管事特地给的,是上好的冬茶,虽不及龙井出名,滋味也略微逊色一些,但滋味却是格外的清冽幽香,平日里也有些喝惯了的,便不愿再换。”
宋景韫的解释,在江君立看来并非是实情,反而是一种托词,但面上却也不揭穿,只点头,“原来如此。”
“既是这般,那在下对这冬茶到是十分感兴趣,只是不知宋兄是否愿意割爱,与我换上一罐?我这里有一些毛尖儿,不算好,却也算拿得出手,但平日里喝得多,倒也喝不出来什么好。”
江君立道,“干脆跟宋兄换上一罐茶叶吧。”
“什么换不换的,江兄若是喜欢,送给江兄两罐就是。”宋景韫到是不小气,只从一旁的箱笼里头拿了两个红瓷罐出来,给了江君立,“若是江兄喝得顺口,往后再来问我拿就是。”
“宋兄客气,可我怎好白拿?这样吧,刚好我这两日手气好,那日跟人投壶时白得了一处庄子,不如就当做茶叶的谢礼吧。”
宋景韫,“……”
江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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