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伊然真的不想再见到宁致远,起码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起码不是这么快这么频繁。
从宁致远那半挑的眉,戏谑的眼,她就可以看出,他在忍着笑。
她很想揍他!虽然那张脸蛋很英俊,很帅气,但是此刻在她眼里真的很欠揍!
原因无他,此刻她又是趴在床上和他进行第二次会晤。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宁致远都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到底是他克她,还是俩人八字不合啊!
“宁太医,您快点看一下主子的伤啊!”小绿着急的说道,比上一次客气了多,显然是上次那盒灵药改观了她对宁致远的印象。
“呃……好的。”宁致远咳了咳,往床铺走去,然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她一遍,看得伊然郁闷不已。
“宁太医难道这样看一遍就可以瞧出病因?”伊然终于忍不住开口,事实山如果可以,她是很想踹他一脚。
宁致远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当然不!可是下官谨记伊婕妤的教诲,望闻问切必不可少。方才,下官正是在望啊!”
“那你望完了就快点切脉吧!”伊然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宁致远,腹黑到家了!太坏了,分明就是在打击报复,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亏他长的还算好看。
“不着急,不着急!”宁致远连连摇头,“还没有闻和问呢,切是最后一道。”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伊然懒洋洋的道,“那您有什么要问的,宁太医?”
最后的语调故意拉的长长的,深切表示出她的不满。
宁致远也不介意,笑了笑随意的坐了下来道,“敢问伊婕妤如何受伤?”
“树上掉下来了!”她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谁知道老天抽什么疯,好好的睡个觉,明明吊床很结实的,居然也会掉下来,摔她个七荤八素。说出来都觉得好丢脸,睡觉掉下来的,哎!
“哦?”宁致远也拖长了音,“敢问伊婕妤,如何会从树上?掉下来?”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伊然没好气的问道。
“没有。”他很认真的摇摇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纯属个人好奇。”
伊然有一种一拳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嘴巴动了动,把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宁太医的好奇心未免太多了,可以切脉了吗?”
点点头,他终于伸出了手,还没触到她的脉搏突然又收了回去,很关切的说,“伊婕妤是什么姿势掉下来的?”
他这一句话,伊然差点没从床-上翻下来。
这个宁致远医术到底精湛与否,她不知道,但是他很欠扁她是绝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