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哼哼唧唧的,一点儿也不爷们,全无打架时的阳刚之气。
南颂对待保镖们就没有对待喻晋文时那么温柔,碘酒蛰的伤口生疼,向后疼得嗷嗷直叫唤。
“叫什么叫,娘们唧唧的!”南颂皱着眉,一脸嫌弃。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给一群大老爷们胳膊上缠着的绷带都打成了娇俏的蝴蝶结,看得喻晋文直发笑。
一排黑车乘着夜色刷刷刷停在警局门口的时候,困的直打哈欠的值班警员直接吓醒了,如临大敌。
权夜骞扎着桀骜的小辫,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寒着一张脸进了门,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在找事的。
他在堂内逡巡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南颂身上,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
权夜骞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抬手就在南颂额头上落下一记爆栗。
“小东西,一天不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得出事,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省心?”
南颂被敲了脑袋,摸摸头,“我不找事事找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
权夜骞一进来,喻晋文就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
“伤得怎么样?”
他摸了摸喻晋文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喻晋文眉头微皱,南颂就一把将权夜骞的爪子拍开了,“轻点儿!”
“瞧你那个护犊的样儿。
”
权夜骞糗她,又对喻晋文道:“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惹祸精,你可得想好了,要是娶了她就得保护她一辈子。
”
喻晋文看着南颂,甘之如饴地一笑,“能够拥有保护她的权利,是我的荣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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