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宪和喻晋文满脸同情地看着他,这个时候南颂就是个马蜂窝,谁沾上都得被蛰满脸包。
但季·不怕死·云就是有这份捅马蜂窝的勇气,继续道:“我不是替他说话,咱有一说一,虽然咱不知道宋西催眠的技术如何,但被催眠的人在催眠的过程中确实相信自己正在经历另外一种意识形态,在那种状态下,他除了顺从催眠师的指示,别无选择。也就是说,他所干的事情,未必是他内心真正愿意去做的。”
南颂轻哼一声,“你不必替他开脱。被催眠的人事先都会知道催眠后会发生什么,这是一种自主的选择。被催眠的人一旦选择进入催眠状态,就以为他将无条件地接受催眠师的指挥。蒋凡是蠢货,但他不是傻子!”
“……”
季云都被南颂喝的懵了一瞬,眼睛飞速地眨了两眨,摸了摸鼻子。
喻晋文在南颂后背上抚了抚,平息她的满腔怒火,又赶紧朝季云使眼色,让他不要再‘引火烧身’。
季云却憋着要将南颂的火彻底激出来似的,小声嘟囔一句,“蠢货好像还不如傻子呢。”
说完这一句,他就怂怂地退到了车门边,还用胳膊挡住了脸。
生怕旁边这个活祖宗炸起毛来,连他英俊帅气的脸都不放过。
然而出乎意料的,祖宗并没有炸。
季云偷眼瞧过去,见南颂被喻晋文揽在了怀里,埋在他颈窝处,肩膀轻轻地抖着。
这姿态,就好像在外面受了委屈跟人家打架输了的小野猫缩在主人怀里找安慰,把傲娇的背影留给外人。
好嘛,敢情他这个亲四哥成了外人了。
季云忽然生出一股不爽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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