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翁婿二人这局棋刚下完,楼下就传来洛茵划破云霄的一声喊——
“老公,快下来看呐,你女儿哭啦!”
南宁松:“?”
他还没反应过来,喻晋文人已经趴到了窗边,扭头对南宁松说了声,“爸,我下去看看。”
便风驰电掣地冲了下去,一晃眼就没了踪影。
南宁松:“……”
这小子,跑得还挺快。
他将黑白棋子从棋盘上一一捡进棋盅里,悠悠道:“闺女大喽,现在有自己老公哄了,哪还需要我这个老父亲啊。”
嘴上嘟囔着,收棋子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干脆胡乱地把棋子一收,就赶紧下了楼。
洛茵这一声河东狮吼,不光将喻晋文和南宁松喊下了楼,也将躲在门后面听动静的男人们吓了一跳,一个没稳住身形,纷纷倒了下去。
跟叠罗汉似的。
被压在最底下的是白鹿予,涨红着脸跟傅姿喊救命,“姿姿,救我——”
傅姿和骆优等边笑着边过去把他们给拉起来。
看完这一出又一出,南颂哪还哭得出来,忧伤的情绪全都憋了回去,只剩下满满的无语。
服了这群老六。
然而南颂的眼泪并没有任何用处,洛茵铁石心肠,南宁松同志与她狼狈为奸,说不同意她去东镇,就是不同意。
哭也没用。
每次开家庭会议,众人就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们,搞得南颂非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