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今天和苏音聊了不少,这会儿按摩放松下来,神情透着一丝疲惫。
“我打拼了半辈子,关心我赚了多少钱,有什么成就的人有很多,可没几个人问我疼不疼。”
傅伯兴脸上的笑容敛下来,陷入一阵回忆与迷思中,“上一个这样问我的,还是小彧的妈妈。”
听到这里,苏音给老爷子按摩的手顿了顿。
“小彧眼睛像我,其他的地方都像他妈妈,至于脾气嘛……一半一半吧。”
傅伯兴眼角眉梢添上一丝柔和,“小彧的妈妈出生于北方,却生长在南方,长得柔婉,性情却刚烈。我和她是在马场认识的,见到她时她正在驯马,我说她这样驯马不对,结果吃了她一鞭子,当场给我打懵了。从小到大除了我老子,还没人敢打过我呢。我年轻那会儿性子很霸道,也不怎么会哄女人,直接翻身上了马背,让她横趴在马背上也抽了她一记,结果她直接翻身而起,冲我扑了过来……”
苏音听得惊险又刺激,一时间都忘记了按摩,嘴巴张的大大的。
好野的女人,她喜欢。
“我们俩都从马上摔了下来,幸好地上铺的是草坪,又是泥地,没摔伤。”
傅伯兴道:“她刚刚能爬起来,就骑在我身上,给了我好几拳,小模样那叫一个狠。”
说到这里,傅伯兴反倒笑了起来,“小彧的这股倔劲,就随了他妈妈。小时候不服气我教训他,冲着我也是又瞪又咬的,为了把他这个要命的性子掰过来,棍子都打折了几根。可每次到最后,我都下不去手,他红着眼瞪着我的模样,太像他妈妈……太像了……”
傅彧站在门外,听着老爷子跟苏音讲着他妈妈的事,心里沉甸甸的,一坠一坠的疼。
良久,他听到老爷子的一声叹,“我有点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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