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轩的话让在场的男人们的心沸腾了起来,猗房比起他们拥着的庸脂俗粉来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她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在场的哪个男人不想把他拥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甚至有人已经推开了身边的女人了。
当然,除了蓝禄,在场的其他将士没有人知道猗房就是当朝的平南公主,镇南王段世轩的新王妃。
“好好享用。”段世轩推了猗房一把,猗房跌在地上,酒酣耳热之际,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男人们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们的镇南王话一出口,几个人裤子都来不及拉好便争先涌上来,将猗房围在中间,放荡豪放的淫—笑在厅中响起。
这声音犹如好多好多鬼在耳边嚎叫。
段世轩坐在最上首的位置,几个女人立即依了过来,若是以前花蛮儿还活着,他早就一掌推开她们好远,但是今日,他却没有如此。
反而是随手抓过一个女人,几下就撕碎了她本就暴露的衣裳,片片碎布飞了下来,有两块还落在了猗房的头上。他将女人压在身下,端起一旁的酒杯灌了一口,其他的就这样倒在了身下呼吸粗重的人的身上。女人不觉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是种羞耻,反而兴奋地大叫。
传说,镇南王段世轩除了王妃花蛮儿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传说,镇南王的温柔只对着王妃花蛮儿一个人;传说,镇南王从来没有大声跟花蛮儿说过一句话。
猗房闭上了眼睛,不愿让这污秽的场面玷污了她的眼睛。
段世轩的行为更加刺激了将士们的,几双粗糙的手抑制不住兴奋地在她的半裸的身上游走,猗房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就犹如一具尸体,任男人们为所欲为。
“嘶……”不知道是谁的手,猛地一扯将猗房身上仅剩的亵衣扯了下来,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雪白的身子和粉红的两点让男人们兴奋地叫了起来,猗房终于有了反应,她下意识地双手环抱住自己,不让自己暴露地那么彻底。
蓝禄别过脸去,昨天的时候他还对这个公主没有好感,甚至觉得因为她王妃才丧了命的,但是昨日她被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去喜服的时候的样子,却让他再也讨厌不起她来。
段世轩一把将用大腿缠绕着他腰际的女人踢下台去,端起一壶酒灌到嘴巴里,冷眼看着众将士如何侮辱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