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这说的是军妓的生活。死的那个人叫花花,原来是军中最受欢迎的军妓,若是在青楼大概算得上是红牌。
猗房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因为她而死,自然是没有女人再敢欺负她了,当然也没有人主动跟她讲话,她觉得无所谓,反而乐得清闲,没事的时候便那本书看。那日,她拒绝了段衍轩的好意,仍旧回来这个段世轩为她指定的地方,段衍轩无奈,只好吩咐剧中将士,不准点她的名,并且送了一些书过来,刚好填补了她单调的生活。
这些女人中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敢跟她讲话的,有个叫清乐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但是做军妓的日子已经有一两年了,她比较大大咧咧的。
“你怎么一天到晚光看书啊,你不累吗?”清乐凑过猗房的床边,忘了眼她手里拿的书,那书上的字她一个也不认得。
“不累。”
“哦,她们说你的名字叫猗房,是荣膺王段衍轩的女人,他为什么要把你扔在这里呢,而且他还不准你接客,她们又说是因为你的身子被别人占了,荣膺王不想要你,但又舍不得你,是这样的吗?。”
并没有被猗房的冷漠吓倒,清乐继续问她问题。
流言已经传成这样子了吗?所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就是这个意思了吧。不过,都无所谓了,再怎么传也伤不到她的。
不是因为伤害很轻,而是因为受的伤太多。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呢?”
“回答什么?”
“唉,算了,我看你每日闷不吭声的,都担心你闷坏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可好玩了。”清乐建议道。
呵呵,到底是个孩子,虽然满脸的风尘气,但骨子里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喜欢玩,喜欢乐,想想,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
走在街上的猗房感到浑身不自在,她把段衍轩送来的衣服都放起来了,身上穿着粗布衣服,这和她美丽的气质搭配在一起,很怪异。好像好多双眼睛在看自己,“清乐,我们回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干嘛要回去?猗房,这样叫你好别扭,要不我叫你姐姐,好吗?”清乐一副无害的表情和口气让人不得开口拒绝她。
“随你!”猗房笑着点头。“这里有一个酒楼,咱们上去坐坐吧!清乐也不等猗房回答就将她拉上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