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阳笑道:“你绰号叫西门庆,还真有古代西门庆的风范,不过,监狱有监狱的条例,那些女犯人,你就别想了。”
“嗨,沈区长,这你就错了,依我看,监狱这不成规的条例得改改才行,你看,那些女犯人,长年累月的关在这里,没有根棒棒去戳她们,BB也是痒得很呢,如今我西门到来,一次足可满足她们三人,一天来三次就是九个,不出一个月,那些女犯包准个个都乖得很,改造力度一定会有所提高的。”
西门庆开始花言巧语,馋惑着沈子阳。只是他口才再好,口水放干,沈子阳只是微笑摇头。
有说有笑间。604号房到了。里面的犯人顿时都向门口看来。
大同监狱二万一千余人,至少有二万人白天都是要改造,劳动。可死刑犯,即将要枪决之人是不需要再劳动的。一是怕他们逃跑,二是怕他们在改造过程中胡乱杀人。所以,无论是哪所监狱,死刑犯是不需要改造的。当然,那些缓期执行的死刑犯可以劳动。毕竟,他们还有一丝生还希望。
呼!604号房的二十余名死刑犯同时站起。死死的盯着水管和西门庆两人。死刑犯不比其他牢房,犯人相对来说较少。
“都给我坐好。”六名狱警端着小冲,枪口对着那些犯人。
沈子阳朗声喊道:“604,今天增加两名死刑犯,十天后枪毙,你们听好了,谁要是无故闹事弄死了人,那后果自己承担。”
死刑犯杀人,虽然还是一死。不过,死也有好多种的。弄死人,狱警会把那个杀人的犯人换到另外一个死刑牢房去,那时,同样的待遇就要沦落到他了。同一个牢房,待习惯了,人都熟悉了,没哪个天天去打他,可一旦换的新的牢房,那就是往死里打。
正所谓,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同样的道理,谁愿意被人活活毒打而死。所以,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哪个死刑犯在牢房里故意杀人的。只有把他们惹毛了才会下狠手。
沈子阳如此交待,正是吓唬一下他们。好让他们有个底。你们打人我管不了,但如果弄死人,我就有办法惩治你们。
哐哐!
手铐打开。看到这么多人好像要吃人肉似的盯着自己,水管和西门庆两人心中不由也有些发怵。
“好了,你们要和谐相处,别给我惹出麻烦来。”
说着,沈子阳在狱警的护卫下走出了牢门,喀嚓,牢门再次被三道加固金刚锁锁起。
水管两人站在牢门处,犯人看着他们,同时,他们也警惕的防备着。一秒,两秒,直到一分钟过去。也许是觉得那些管教走远了。
“嘎嘎。老子大大小小进监狱十二次,今天终于被送进死刑牢房来了。爽啊!终于要死了。”水管陡然间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声音之大,就连隔壁的牢房都听到了。
他眼眸鼓起,状态之疯狂,话语让人听了仿佛他来监狱就是为了寻死一般,配上他那牛高马大的身子骨,的确是让牢房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就连一旁的西门庆都有些目瞪口呆。
水管大手大脚的从衣袋中掏出六十块钱一包的极品银象,弹出一支递给西门庆,这让所有犯人眼睛一阵发亮。
“兄弟,来,我们庆祝一下。”水管一副非常豪气的样子,随后又看向那些犯人,“兄弟们,咱们相聚就是缘,你们谁会抽烟的,都过来扎一支。”
犯人们又是一愣,相互对视起来。新犯他们是见多了,可还没见过这么嚣张古怪的人。如此年轻,大大小小进监狱十二次?别人要死,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却这么高昂,好像还很开心?
“小子,你可别装逼,是不是怕我们打,故意在那里口大夸言啊!”一名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的青年死犯站了出来,指着水管道,“你妈B,吹牛也不打草稿,看你那囊脑袋,葫芦头一样的白,进监狱十二次会是这个样子,别以为用烟就能收买我们,规矩还得照办,拜完牢门,烟还是我们的。”
“,原来这两个小子在故弄玄虚啊,怪不得我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了。”
“你,敢忽悠我们,老子进这牢门时被兄弟们打个半死,淤青还没消呢,你们就想这么蒙蔽过关。兄弟们,给我揍,活活揍死这两个臭小子。”
顿时,牢房一片喧嚣。个个咬牙切齿,欲要打死水管和西门庆而后快。
“妈B,造反不成。”水管大喝,拳头一抬,摆开架式,这让那些犯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他大喝,
“老子以前进监狱呆不了一个时辰就被保释出去,光头还来不及刮呢,你他妈爱信不信,不过有一点你们得搞清楚,老子这次杀了三十八人,是死定了,你们谁敢乱来,我不介意早送你们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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