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短短的时间,十几名马贼只剩下了三人还活着,其他人很难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乾劲看着两名女人制造的战场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不能随便得罪女人啊!特别是拥有极强战力的女人!
尸块!除了全部活着的战马,遍地都是尸块!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出来。
“刺狂马贼团?”路西法流水一脚踩在独眼马贼队长脸上,力量稍微大了一点,直接将对方口中的牙齿给踩的飞了出去,单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一脸地痞模样的望着对方:“你刚才不是想曰我吗?现在,老娘给你机会!你倒是起来啊。”
木讷天策打马来到乾劲身旁小声说道:“你的女人……真是豪放啊。”
我的女人?乾劲皱皱眉头,这个可是一个女魔,被真策皇朝宣传的无比恶毒,饥渴了喝人血,饿了吃人肉的路西法皇族女魔,而且她曰后定然是要回到魔族的,跟自己……乾劲眉头不由加深几分,心头涌现出了很不舒服的感觉,想到路西法流水会离开自己回到魔族那边,感觉非常非常不舒服,有一种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念头。
“熏雨,说什么呢?”古月嘉英踩着尸块与尸块的缝隙,缓步走向马贼队长:“你男人,就在那里。”
路西法流水抬头看向乾劲,搞怪的吐了吐舌头,冲着古月嘉英恭敬的点头:“大姐,我错了。”
古月嘉英将手中拖着的一名马贼丢在队长身旁,手中弯刀毫不停留的直接斩掉了那人脑袋,鲜血将脑袋冲开咕噜噜滚出几米远,一双死人眼睛写满了死前的恐惧,直直盯着马贼队长。
马贼队长身体打了一个寒战,下体顿时感到一阵热流,还有一丝丝搔味在血腥中出现。
死人?马贼队长看多了,刚刚还看到这两名女屠夫,将一队马贼砍杀的只剩下了如今还有两个活着的。
可是,这一刻!马贼队长看着有人的脑袋被砍下来,心头却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跟害怕,死亡好像从来没有距离自己这样近过。
“说一下,你知道的刺狂马贼团的情报。”古月嘉英神情从始至终保持着平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马贼团的力量分布,总部在什么地方,现在总部又有什么力量?”
乾劲望着古月嘉英心头涌起一种悲凉,那是一种心痛的感觉,这个女人现在好像非常安静,非常平静,为什么刚刚看到她挥舞弯刀时,仿佛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
明明她只是安静的站着,自己却好像还是可以听到,她在哭!气息!她的气息在伤心,当她动用力量杀伐开始的那一刻,便充满了悲凉,让人无限怜惜的气息。
月如银盘,塞外的夜晚格外寒冷,昆虫都不再继续发出鸣叫,除了狂风继续呼啸发出怒吼,只有那在狂风中晃动的火焰,发出劈啪声响,将占地不算太大的马贼寨子,照的很是通明。
马贼身上裹着厚厚的皮甲,站在木头建造的瞭望台上,来回搓动着双手,不时将口中的热气哈到掌心,在狭窄的瞭望台上来回踱步走动,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四周的情况。
狂风又是一阵呼啸,吹的马贼头上的皮帽有些上翘,他抬手去压头上的皮帽,眼睛本能的向远方看去,一道利箭在瞳孔急速放大,他想要张开嘴巴呼喊,箭矢已经穿过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钉在了瞭望台的木桩上。
鲜血在箭身上缓缓流淌,沾染到黑色的箭羽,将它们浸湿,然后一滴滴滑落向地面,在劲风的吹袭下打在木制的柱子上。
鲜血从马贼张开想要呼喊的嘴巴里向外涌动,他的眼睛怔怔望着塞外漆黑的深处,想要找到这一支冰冷的箭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如此快的箭矢,却连哪怕一点点的箭啸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意外看到,或许回归到星辰的怀抱,也无法告知星辰之神,自己到底是怎样死亡的。
好可怕的箭……马贼脑海中划过最后一个念头,眼睛缓缓的闭上,身体也一下子完全松软,只有那强悍的箭矢,令他的身体没有彻底瘫软下去。
这……好可怕的一箭!铁男站在乾劲身后,这足有近千米的距离!在狂风肆虐的情况下,别说射出一箭了,就算丢块砖头出去,都会被大风给刮的出现线路偏差,而偏偏眼前利箭,飞行轨迹却完全没有收到任何干扰。
羿羽家族?木讷天策轻轻摇头,这一箭看起来跟神射家族有些相似,却又有一点不同,其中还带着蛮族紫纹血脉家族射术的味道,可偏偏身旁放箭的人是一名普通战士!
难道,他在射术方面有着特殊的天分?木讷天策上下打量着乾劲,是他独创的射术?碰巧跟两大射术家族的方向有点相似不成?
乾劲看着手中的强弓轻轻摇头,这把弓已经有点不够用了,找时间要重新锻造一把弓,特殊的弓,属于自己的弓。
“还看?”乾劲收起强弓猫着腰快速向前移动,回头小声对木讷天策几人说道:“该动手了。”
路西法流水跃跃欲试跟在身后,感觉到手掌被人抓住,回头疑惑望着古月嘉英,为何这人要降低自己的突击速度?
短短的时间,乾劲跟木讷天策已经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其他人跟随在后面一路来到了比尔马贼团的寨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