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一世母亲看她时候的失望眼神也是因为失望于她的软弱吗?还是母亲失望的是她自己?
柳雅有太多的不明白。
龚老大夫此时则收了手,抚摸着他白白的山羊胡须,满腾腾的开了口。
“并无大碍,只是伤情而悲。多年郁结于心,如今伤情,表面看是伤了神可是长久来说却是好事。郁结而不,最终才成大疾。小而散,善也。”
“我开个方子,一天一副,煎熬满饮,连着吃半月。”
“半月后我再来看看,再斟酌。”
老头和颜悦色,很有些仙风道骨的然。
陈氏羞涩的问道,“老先生还记得我?”
“呵呵呵呵呵呵,珍丫头,你这是旁敲侧击的想说我老糊涂了不曾?”
老头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高亢。
陈氏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扭了扭手中的帕子。
老头眯着眼,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望了望跪在床里的柳雅,玩笑的说道,“珍丫头,你身旁的是你的丫头?小丫头倒是可爱的很哦。”
陈氏的脸又红了三分,火烧火燎的疼。
这是她的女儿,才不是丫头,这个糟老头子,就喜欢乱说,可他说的也,也没错,他既然叫她都叫丫头,叫她的女儿也可以叫丫头啊。
可是,可是,这个糟老头见谁都叫丫头啊,除了母亲。
陈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楞了楞神。
旁边的老太太不乐意了,嗔怪道,“死老头,你就知道乱叫。那是珍姐儿的女儿,雅姐儿。”
老太太瘪了瘪嘴,继续道,“雅姐儿,给你龚叔祖父请安。”
柳雅乖巧的跪在床上给老头儿磕了个头,恭谨地叫道,“叔祖父安。”
老太太一下乐了。
起身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对着龚老头道,“快点给见面礼,头都磕了,礼不能少。”
龚老头,嘻嘻笑着,从怀里摸了一块青玉出来,有点不怀好意说道,“嗯,我也没有别的好东西,这个啊,是前日有人送我的,我看着不错,给小丫头带着养生。”
他抬手一抛,手中的玉佩漂亮的划了个弧线往柳雅而去。
柳雅伸手,刚好接住玉佩。
狭长的一块无事牌,厚重温暖,翠绿可爱。
她一看就喜欢的不行。
玉顶有一小孔,穿了一根红绳,绳子很细,可却结实的紧,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柳雅道了谢,欢快的将玉牌挂到了脖子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