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傅老太太想起上个月李瑶落水的事情。女子在这方面若是不注意,以后子嗣上会很艰难,傅老太太心里对此很是明了,她忍不住着急抓了李瑶手问道:“可疼得厉害,你多时有了这个的?”
问完这句,她站起身,也没拄拐,就踩着小碎步疾走,带着李瑶往内室去了。毕竟外室说话不方便。傅景珩也跟了去。
傅老太太突然牵着孙媳妇手离开这处去内室说话。冯乳娘一头雾水,不明白傅老太太打算避着她说什么。不过主家的事情,她也知道规矩,不该打听的她从不打听。
而傅景只是个孩子,很多话他就算听了,也是有听没懂,只是这会子大人没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还都去了内室,他不免也闹着要进去。冯乳娘劝了他好一会,给他喂了奶,他才消停下来。
傅老太太问得仔细,可不想让她太担心,李瑶却只简单说了说。也没说她是落水后才来得葵水,只含糊说是二三月间来过一次。说完后她便道:“祖母不要嫌弃孙媳妇我娇气,不过我这会子确实疼得厉害。我这葵水因为是初来不久,所以还有些不规律。”
傅老太太虎着脸催促她躺着,然后才说道:“你这手心里都是冷汗,这个天没有冷到让你这手冰凉到如此的地步,必然是肚子疼得厉害才如此的。这哪里是娇气了,赶紧上床躺着!”孙媳妇回应得含糊,可落水前后来过葵水,这对以后生养都不是好现象。
傅景珩帮忙铺了被子,看着李瑶躺好了,傅老太太才又不放心问道:“阿瑶,先时落水后,你母亲可给你调养过身子?”
“调养过,田大夫不擅长看妇人病,所以找的袁大夫。袁大夫说先时我虽然脾胃不调,但和身体底子没关系,他说我身体底子打得好,应是无碍的。他还说若是以后一半年里我葵水来了,但又多次不规律的话,他就再给我开方子调养。”李瑶这么如实说,也是想让傅老太太不要太担心。她知道葵水这方面的事情关系到以后生养孩子的问题,自然会注意,所以先时她也具体问过袁大夫的。
“那就好。”傅老太太这时才稍微宽怀些。
傅景珩这时对傅老太太道:“我在药庐里给阿瑶熬了红糖姜枣茶,祖母一会也喝上一碗吧。这也是补身子的。”
“紧着阿瑶喝,我这里倒无妨。进哥儿今日给家里送了野鸡和兔子,明日里我给她炖了当归鸡汤喝,这几日里就让她歇着好了。你母亲那里三五日间就喝补汤的,多炖些汤,你母亲也能喝上。”傅老太太想了想后对傅景珩说道。
傅老太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李瑶觉得其有些小题大作,当然她心里也是暖的,毕竟人家这是在关心她,她道:“不必如此,祖母,我还没娇气到那地步,再说我也不知是不是要来葵水了。”
“你就听我的,总不会吃亏的。这几日里你就好好将养着身子。即便不是,喝了鸡汤补身,对你也没坏处。”
说不通傅老太太,李瑶只好都听了她的。等傅景珩端了红糖姜枣茶来时,她就已经耐不住困倦,睡了过去……睡到凌晨半夜里,她起了一次,感觉到下身的湿热,她便知道她是真的来了例假。
隔日里她被傅老太太拘在床上调养身子,而那日松也不知在忙什么,知道她着急找他,也没说要见她。而是写信于她道:“你是想打听你堂叔被配到矿上的事情吧?这一两日只你堂叔家被配到矿上,你家却相安无事,我想那就说明你家以后应该都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