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离开悦来酒楼,李善与张彦昭二人赶紧趁着天色未晚朝村中奔去。彦昭小脸都有些涨红,显然非常兴奋,怀里紧紧的揣着二十两银子。彦昭从小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一定要揣在怀里感受一下。
没了外人的束缚,彦昭终于打开了关了一天的话匣子:“善哥,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不仅会作诗词,还能拿诗词卖钱。难道真是先生说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李善呵呵一笑:“你暄哥,不对,你善哥我以前是七窍通了六窍,知道什么意思吗?”看着张彦昭茫然的摇摇头,“这叫一窍不通,不过这次病一下让我最后一窍也通了,因此是七窍贯通,天下无敌,哈哈哈。”
脚步有些踉跄,这唐朝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后劲不小,喝多了也醉人。李善一边扶着张彦昭一边瞎扯,酒劲上来,李善也有些胡言乱语了:“彦昭,以后跟着哥混,哥要带你闯遍大江南北。挣很多的钱,作很大的官。”张彦昭很坚定的看着李善道:“嗯,我相信善哥一定会做上大官的。”看着李善越来越朦胧的醉眼,以及压在肩膀上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善哥,你不会是喝晕了吧,善哥,你别倒啊,善哥,醒醒,咱还没到家呢。”
“唔,头有点晕。”喝了不少酒的李善,被风一吹,酒劲上来直接断片了。没想到唐朝的酒后劲这么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娘,我的衣服呢?”,想起床却发现身上没穿衣服,床边也没有。
“你的衣服,娘给你洗了,这就给你拿替换的去。昨天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醉成这个样子,吐得衣服上都是。幸亏我托赵龙赵虎去路上迎你们,要不然你让彦昭怎么把你弄的回来。”李母半是责备半是关切的说。看着娘亲因饱经沧桑而略显苍老的面容李善道:“娘,日后孩儿可以挣钱养家了,您不用再这么辛劳了。”李母也是一笑道:“娘知道,我儿天资聪慧,终有一天能成大器的。李家祖上有灵,保佑我儿。”
彦昭自然是把昨天之事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李母。李母虽然觉得惊奇,但是也知道李善小时候确实很聪明,只不过后来被惊吓的有些痴傻,所以自然以为是儿子病好了,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再说了,哪有自家娘亲不想儿子成才的,高兴还来不及呢,岂会作他想。
吃中饭的时候,李善对母亲说:“娘,我记得好像咱村的地主张富贵一直想买咱家的房子和田地是吧?”李母听了一脸的不忿道:“是啊,他家账房来找我说了多少次了,你放心,娘死也不会把祖宗的家业卖了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孩儿是想,让娘把房子土地卖了。哎,娘,别揪耳朵,疼,疼。”李善刚说完,一向慈爱的母亲立即娥眉翘立,伸手揪住李善的耳朵怒喝道:“你这败家孩子,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你作诗换了二十两银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祖宗的家产是不能动的。你可不能做不孝子。”
李善自然知道母亲对祖宅的重视,也有心里准备,耐心的解释道:“娘,你听孩儿解释,孩儿并非不孝。祖上蒙遭大难,先父含冤莫白,孩儿如今已近弱冠,虽身无长物也想着将光耀李家门楣,复祖庙香火。如今之际,孩儿有些赚钱的方法,只要本钱有了,相信不久就能发家致富。而且孩儿也不是真要卖掉祖宅,只需母亲以为孩儿治病为名去张富贵家借得白银百两,以祖宅作抵押。答应明年还钱给他,如果还不上就用祖宅抵债。一年时间,孩儿不但可以赎回祖宅,更能赚得不少。以后孩儿上京考取功名,为父申冤,母亲独自在家岂能无人照顾,都需要钱财,如此坐吃山空可不是办法。”
李善一席话也说动了李母,李母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动祖宗家产事关重大,虽然昨天李善挣了二十两银子很是不可思议,但也不能打消李母得顾虑。因此李母也是左右为难,犹疑不决。
李善又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待我先做些准备工作,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到时我把我要做得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母亲,母亲再决定要不要抵押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