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欢知道白老爷子还未发声,自己就带口捂子不好,便也暂时等着,打算等会儿再抽空跟他说。
李顺也先让闺女稍稍往后躲躲,他先打头阵,过去门口撩开门帘瞄一眼,就见到里边许多人坐着等。
这天气,实在不适宜让,病人们在院子外头等了。
李福欢看着自家阿爹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身影也不禁失笑,觉得自家爹也是挺怂的,估计怕自己打扰到他们看病,被白老爷子吼,这才行迹鬼祟。
她看着白爷爷屋子里边的窗户大开着通风就明白无事。
她也就往窗户边上探头,机警的李禄珍那一双锐利的凤眼已经看了过来,瞧见是自家姐姐才变得柔和,又抿嘴浅浅一笑,嘴角也泛起了淡淡的梨涡。
李福欢也冲着她挤眉弄眼,把李禄珍逗得弯了弯眉眼,旋即她就又继续给病人们配药了,只见她穿着一身麻利地月牙白棉打底袍裙,上衣套着一件黛青色的云烟小褂,这样既保暖又不影响干活。
用木簪挽起麻利的丸子头,整个人的动作行云流水。
偶尔遇到需要剪的药拆,也能稳稳当当地操着大剪刀或者铡刀切好,她分配起药材的速度也很快。
里边的病人很快就被料理好,总算送走了这波人。
白老爷子早就知道李福欢父女俩来了,便也哼声道:“来了怎的不进来?还嫌弃我这里腌臜不成?”
看完病的村民们出去后就会跟父女俩打声招呼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外头虽然有点寒意,但总比起屋里都是病人的好。
便没第一时间让进门。
而李福欢嘴上可不饶人,立即就顶嘴说道:“您从前不是不让旁人随意进来么?您这药材这般多,我可不敢乱来,免得给你碰倒了,或是弄丢了多不好?”
嘴上说着不好,步伐倒是没有半点迟疑地撩开帘子进来。
李顺也嘿嘿笑着进门了。
白老爷子已经起身,去拿了消毒的干草药过来熏。
李禄珍也先不收拾东西了,喊了声爹和阿姐,就先去后院打了熬煮好的药材汤过来搞卫生。
把桌椅都给擦拭一遍,这才请父亲姐姐坐下。
白老爷子一把年纪也的确辛苦,凡事大多亲力亲为,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熏完,才把干草药扔炭盆里边慢慢烧着,屋子里边就带着一股子辛辣的草药味儿。
不至于熏出眼泪,但是也并不是那么的令人舒服。
白老爷子以往他们父女俩像往常一样过来接李禄珍呢,知晓他们家也忙,最近村里的家家户户为了村里的安危都挺忙,他也晓得,便也让他们快回去。
他也累的懒得泡茶招呼他们,都是这般熟悉的人了。
用不着那套。
李福欢倒是机灵,明白今日有话要说的,不着急走。
便也主动站起来,去找了茶叶罐,抱在怀里就往后院走,边走边说,“您这要喝茶就直说,何必赶我们走,我这就先给您泡一杯,您喝了再吃饭,顺道也给我们父女仨来一杯,正好可是口渴了。”
李福欢这话给白老爷子说的,他都没好气地笑骂,“说的我多不近人情似的,我这可没说我要喝茶,是你自己给我泡的,别回头又记成我喊你泡的。”
李顺看着他们拌嘴直乐呵,却也挨训了,“笑啥笑?做人爹的人了,还一副没正经的样子,行了,我瞧你们父女俩这模样,就知道该有什么事儿要说的了,你们尽管说吧,但是好赖话说在前头……”
白老爷子整理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补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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