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女直人手中握着的是长柄大锤,重量极沉。他们的战斗是拼命,有你无我!见陌刀杀来,这些女直根本没有任何躲闪,一锤横抡过去!
在女直人看来,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面前的唐人肯定要后撤或者用长刀抵挡。以他们的力气,绝对挡不住自己这一锤。
可是,自己的大锤如泰山压顶,猛然砸下,快到对方的脑袋瓜子了,对方的长刀为什么还不收回去?就在他思考之时,忽然面前白光一闪,整个人再也没有了一点思绪!
一刀两断,从头到脚,带着马匹,被壮汉的陌刀挥成两截,那断了柄的锤头忽然落下,摔在地面上发出轰响,吓了那个壮汉一跳!
他们数人挥舞陌刀杀敌,丝毫没有影响身后的兴唐军士布阵。
短短几十秒钟,已经又有四排银甲战士整齐林立。无一例外,他们手上都是古怪的箱子,正平举着,指向前方。
“伏!”
大汉耳边一声断喝,他猛地跪在地面上。头顶上箭如雨发,五寸长短的箭镞将三百米外的第二批、第三批女直人射落马下,一片惨叫声此起彼伏。
二排银甲战士忽然后退一步,然后蹲下身子,在他们身后,又站起了二排战士,同样弩箭齐射,将还在向前奔跑的残余女直人和第四队冲过来的女直人射落马下。
二十多个漏网之鱼冲到木盾前,正要挥动手中重锤借着马力砸碎面前的“乌龟壳”,却发现盾缝里伸出一柄长枪,直直地刺向马腹!
本能提马跃起,却在下落的一瞬间,发现又一柄陌刀搂头盖脑劈了下来。
想躲闪正是马落之时,未有着力之地;想硬碰硬,却发现自己的锤柄、长棍、重刀在对方的陌刀力臂之下,如纸糊的一般碎成两段。
对方的陌刀被阻了一下,落下来时少了一股一往无前的力道,却轻松将马上女直勇士挥成了两段。几匹战马躲闪及时,跳时了盾阵之中。
“牵!”几十个黑衣武林中人闪身如鬼魅,只用了几秒钟就将挡在阵中的马匹带向了远处,仿佛牵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木偶。
五百人转眼间一空,冲到一百多米外的耶律绍棠眼睛一红,心口巨痛起来,他眼角忿睁,几乎迸出血来:“冲,冲,这种踏张弩来不及装箭……”
他的话说完时,从密林中冲出的第三批二百兴唐军已经举起了手中弩箭,三百米开外,冷冷地盯着从后寨门处正拉成一排的女直骑军。
“纵队!”一个女直都头大声用女直语言尖叫着,他手下的百人有快有慢,很快成了三支纵向奔跑的马匹,如一条长枪直捅向对面五百米外的兴唐军箭阵!
“马!”不知道哪儿响起的声音,随之数只弩箱发出弹射的啸音,奔走在前面的三只战马忽然咆哮立起。眼睛处血花四射。被贯穿大脑的战马并不会马上死去,疼痛的疯狂让它们失去理智,整个在地面上翻滚起来,将马上的女直人压在下面发出痛苦的叫声!
露出马头的第二波战马也遭到了同样的打击:弩箭有钉入马头的皮甲内,直入大脑的;有钉入眼睛横穿而过的,也有扎进从腮部扎进去……
马痛苦地哀鸣,在地面上翻滚,让后面还在冲锋的女直人一下子傻眼了:对战马的感情如同对待女人一样深厚。它们的痛苦比自己的死亡更让他们心颤!
迟疑的瞬间,又是上百枝弩箭齐射,将拉成三支纵队的攻击箭头又减少了数层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