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没有明显违法的地痞流氓听之任之行吗?当然不行!张自强想到了以前还在那世界的时候,某某市一次打黑行动中,共抽出黑社会性质团伙几十个,涉案人数上千人。
在解放初期,当地公安在肃清异己分子上花了大力气,那里治安一直不错。但文·革以后就luàn套,小型的犯罪团伙开始崛起,大多是诸如杀人、抢劫类的显性暴力犯罪,不过这些犯罪相对容易发现和缉拿。
进入21世纪,当地的黑恶势力开始膨胀,一些黑社会性质团伙错落地生长起来。他们开始划分地盘、明确分工、壮大队伍,并且开始渗透并逐步转向商业化。“白道不如黑道来钱快。”这也是不少马仔趋之若鹜走黑道的原因之一。
而在经济危机的影响下,当地的城镇失业率有所增长,越来越多找不到工作的人又给这个城市带来更多不确定因素,黑社会渗透的领域不断拓宽,大到能源、交通、建筑等事关国计民生的重点项目,小到粮油菜ròu等事关老百姓日常生活的商贸活动,只要有利可图,黑恶势力就无孔不入。
还有放高利贷的,平日找上三五个人,穿上印着“讨债”字样的上衣,往对方公司一坐,直到对方还钱,许多讨债公司披上“代收代付货款”的外衣,进入商务公司的序列。
在个别农贸市场,有ròu霸、菜霸,甚至可以进一步细分到猪ròu霸、牛ròu霸、猪脆骨霸;在建筑行当,有沙霸、石霸、砖霸!这种建立在威bī、恐吓甚至殴打上的垄断,已经成为某些行业的规则,这些监管缺失的灰sè地带里,犯罪技术和装备逐步升级。
更多的是基于共同的利益,黑白两道彼此交融起来,道中人需要官方人物充当劫难时的保护伞;亦有公务员以认识黑社会为荣,认为这是“吃得开”的表现,而在更高一层如人大代表、亿万富翁也有参与其中!
那些做强做大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已经拥有了一个合法化的企业外壳,里边往往汇聚了各sè人士,比如打手、会计、消息灵通人士。有人专管敲诈恐吓,有人负责合法投资经营,把非法得来的钱“漂白”,相辅相成。
张自强认为,应将黑社会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阶段。
初级阶段是显性的松散暴力团伙犯罪;象以前那世界的大多数涉黑团伙,都属于此类。
中级阶段的黑社会犯罪,很多时候,是以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慈眉善目的慈善家这种身份出现。他们一般有自己的企业,组织严密,控制手段无所不用,确保自己获得利益,通过金钱、仕途和暴力手段,对能够与他们利益相关的部门领导威bī利yòu,采取一种隐形的控制,如他所知的某某市就是如此。
到了高级阶段,黑社会甚至可能推出自己的代理人,形成“影子政fǔ”,象那世界国外的“某某党”、“某某会”等等集团就是此类。
张自强当时看到某市这种重拳打黑的新闻时,虽然也有叫好,但更多的是悲哀!黑社会能发展到如此规模,存在如此之长的时间,当地的老百姓是何其不幸!
他很想大声问一句,在没打黑之前那个地方是谁的天下?产生出如此多的黑势力团伙,是谁的责任?难道在一个高度发达的信息社会,仅仅是一句上层不知情就可以解释的吗?
打黑英雄确实值得叫好,但老百姓一声声“青天”的呼声,也将那世界的法制建设踩得无地自容,从那事可以看出,以法治国不过是一句空话套话,老百姓只能是指望上面派下几个“青天”来还他们公道。
最终黑势力被“青天”扫了,老百姓在叫好的同时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上层是好的,只是下面的官员将经念歪了。这与“皇帝是好的,坏的都是jiān臣”何其相似!
然后在那种信息社会,上层真的不知情吗?在张自强看来,知情是肯定的,不过是牵连的利益团体太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使得即便是有些身居高位的正直官员,也有心而无力罢了。
在专政体制之下,反黑是非常容易的,说你黑,你就黑,不黑也是黑!反腐才是最艰难的事,黑势力只是表象,官员腐化堕落,黑白勾结才是根源。
值得张自强庆幸的是他的封地罗西丁郡所谓的帮派,目前连初级阶段都算不上,因为他们虽然也是团伙,但没采用暴力,更多的象是“牛皮癣”。
因为这些团伙益利能力不强,收益不丰厚自然也就没有财力收买官员,郡内的官员也没有为其提供保护伞。
如果这种情况听之任之下去,随着罗西丁经济的发达,商业的繁茂,黑势力肯定会跟着壮大,他们虽然自己武力不够,但只要有金币,收卖一些高端武力还是能做得到的,影响日大,拉一些官员下水也在情理之中,那时“牛皮癣”就会成为社会的“毒瘤”。
张自强想到这儿,便决定下狠手,现在罗西丁郡不正是他独裁吗?他也要学一学“说你黑你就黑,不黑也黑。”的方法,将这些“牛皮癣”一网打尽。
“来人!叫费滋、拉内利、本泰兰三人速去前厅议事!”他抛下诸女,与洛兰两人同去前厅,洛兰还是沉默寡言,两人一路无话来到炎黄府前厅,拉内利三人也匆忙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