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心中虽有猜测,但也不敢相信,忽听那仆役自言自语叫儿子,她大惊失sè,又见小兰猛然怒喝道:“什么你的儿子!?这是你的小主人!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是,是小主人,是家族的继承人!”
小兰语气缓了缓,道:“看也看过了,你快出去吧,家主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工作表现好一点,现在蒸酒坊不再是小梅那丫头管了,争取调出来,我找机会跟多佛斯说说,让你去哪个酒楼做个管事,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万一碰上我,你神sè不对会引人怀疑。”
她说着手一抬,将mí阵向外打开了一条通道,朱恩恋恋不舍地看着孩子,几步一回头的出了mí阵。
四号这时也顾不得震惊,紧跟朱恩出了mí阵,朱恩也怕让人看见,尽挑人少的地方走,正合了四号的心意,在一无人处一掌将朱恩拍晕,提着他进了一栋空楼,安置好后也不知所措,她也不敢做主,只有让张自强自己来处理。
……
张自强散宴之后略有些微醉,重量级的客人都已离席归去,余下的人阿蜜莉亚几女可以应付,他也就想先回家主楼,没想到在路上被四号拦下,被告知这么一个难以接受的消息,他铁青着脸跟四号进入那栋空楼,看着躺在地上的朱恩,他心中大恨!
“阿难,将他nòng醒来!”
阿难上前右手一拍,朱恩便悠悠醒来,见自己躺在地上,房里只有张自强与阿难,阿难跟张自强是形影不离的,他当然认识。
张自强也不见他惊慌失措,反而是长出了一口气,爬起来恭敬地跟自己问候:“见过候爷!”
张自强恨意涛天,也不加掩饰,紧盯着朱恩也不回答,看那架势恨不得生吃其ròu!
阿难见他这神情,非常担心,房子里一号四女是隐形的,只有张自强与阿难在,张自强又不回话,阿难只得怒骂道:“你这不知羞耻的畜生!还不将你干的丑事一一说来!”
朱恩面sè大变,惊恐地向阿难问道:“阿难小姐这话从何说起啊。”
张自强见他到此时还不认帐,形情上也不象是做假,心中抱有万一的希望,希望是四号搞错了,强按下心中的怒气对阿难说:“你问!”
“刚才你是否去了mí阵?!”
朱恩一听眼泪直流,立即跪伏在张自强脚下求饶说:“候爷开恩,自小主人出世以来,我还从未见过面,今日心中实在按耐不住,便私下去见了一面,以后再也不敢了,候爷!”
张自强见他避重就轻,气得更不想答话,只是咬紧牙关,嘴唇似有血迹!
阿难见状很是担忧,只得再喝问:“你是否说过小主人是你的儿子!”
朱恩更加害怕,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我胡说八道,我该死!候爷,我以后一定忘了此事,再也不去见小主人了!”
张自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上前猛的一脚将朱恩踢翻在地,低低的吼道:“说!你这厮是如何勾引的小兰!你说!”
朱恩被踢得大吐了一口血,喃喃自语:“勾引?怎么会是勾引?”突然象是想明白了什么,面如死灰地问道:“此事候爷您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原来是这样!”朱恩坐在地上惨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真蠢啊!”
张自强见这模样象是另有内情,稍压下心中的火气,低声说:“将事情从头至尾说清楚,如果有半句假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朱恩这时心中已完全想明白,也不再废话,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