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忙,他比她更忙,所以前面几次他甚至都没有完全察觉她的情绪。
直至她的活动已经自如,除了石膏没拆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同了,连护工都被她打发回去了。
傅靖霆才隐隐约约觉出一点。
此刻,他手撑在门板上,看向许倾城,眼里噙着点儿看透的笑。
许倾城想转身回房间的动作就被他这笑给止住了。
她问,“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傅靖霆没答,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手指扣着领带扣扯松了摘下来,边解开领口的衬衣纽扣边走向她。
站到她面前时男人已是一副舒适的模样,他往她身侧一站,非常自觉的将她倒好的水喝掉。
“怎么不躲了?”
“躲?”许倾城装傻,“我哪儿躲了?我不一直在这里。”
傅靖霆抬眼看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就一副“你不用否认,我都明白了”的架势。
许倾城嗤一声,从他手里夺了杯子过去,接水,喝掉,然后转身,“晚安。”
手腕被人抓住拽了回来,他人一侧身将她锁在水台和自己之间,“跑什么?”
他说话有点儿懒懒散散,不似平日的精干,就像是百花丛中过的散漫公子哥,持一壶酒,勾引姑娘堕落。
他身上的酒气从进门就窜了满屋,这会儿离得近,更觉得酒气浓重。
许倾城蹙了下眉,试探问他,“你喝酒了,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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