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想得很周全。”他将她抱起来,往上送,唇从她的锁骨上落下去,男人的气息喷在肌肤上带起片片战栗,延绵起伏间被他的唇舌攻陷,“所以,没有我的?”
许倾城嗯的一声长吟,她手指插在他刺手的短发间,眼眸全是红的,颤抖着唇问他,“给你做个平安牌,好不好?”
那一把子声音,娇媚柔软宛如魔音直直地往男人脑子里钻。
……
许倾城瘫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塞进被窝里,她眼睛里的媚色还没散开,整个人又软又乖。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因为你对她好,她便会从丝丝缕缕种让你察觉到她的臣服与甘愿,从昨晚开始她乖得很,对他的求欢几乎全盘接受,那种娇软就像是下在男人身上的毒,毒入骨髓。
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傅司晨跟她说那套扇解人意是他送给她的开始。
无从分辨是感动还是其他,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里对他的排斥和抵抗越来越弱,而这种心情反应在身体上就变得格外的配合,经受不住他一点点的引诱和撩拨。
她人在被窝里滚了下,将丝滑的被子将自己裹紧了。
傅靖霆伸手扣住她的脑袋,让她起来,“头发没干,吹一下。”
她乖乖听话,拥着被子坐起来,任他拿着吹风机给她把长发吹干。
她悄悄看他,突觉这场景分外熟悉,想着她曾经问他,不知道哪个女人能享受到傅少的终极服务。
她说的是他未来妻子,并未往自己身上代入,因为知道他不会娶他。
他当时怎么回的话?
你倒是看得明白。
是的呀,她看得太明白,所以才会用怀孕这样拙劣的手段来欺骗他,以期达到嫁给他的目的。
这么一想,心底的悸动便全都变成了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