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疑惑,看着小篮子里一点点槐花,“这些不够吧。”
说话间就见男人踩着梯子上来,方才她走的颤颤悠悠心惊胆颤的竹梯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几步就上来。
他站在她身侧,一大片阴影罩下来,傅司晨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她一边胳膊将她往后扯了下,占据了她方才站立的位置,也顺便替代了她的工作。
三下五除二,小篮子就满了。
傅司晨,“南哥。你太粗暴了。”
郁时南看她一眼,“等你摘完了,午饭不用吃了。”
傅司晨不乐意的嘟嘟嘴,从后门推了他一把。
结果他恰好弯腰拎装好槐花的小篮子,她的手好死不死的推在了他撅起的屁股上。
傅司晨愣住了。
男人猛地直起身,速度太快,呼得一下,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带起了气流。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连半步也没有退过去,腰身就被扣住了,“退什么退?想摔下去?”
男人额角绷着,声线都紧。
傅司晨扭头一看,吓得倒吸口凉气,“妈呀。”
老家的房子,房顶边沿连个挡头都没有,不用他搂住她了,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傅司晨使劲儿的抱住他,生恐自己一不小心跌下去。
郁时南沉默了下,他伸手拽她胳膊,“下去了。”
女孩子纤细白嫩的胳膊被他的手一抓似乎都能印上一个红印子,他刻意放轻了力度,可她抱着他竟是不放手。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只是看也便看的出来,抱住了就更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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