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紧绷,他脚步停在房门前,刷卡。
“你骗人。肯定疼。我都觉得疼。”傅司晨眼泪掉下来。
泪珠滚着热度滴在他脖子上,下一刻女人柔软的唇畔贴上去,轻轻柔柔的吻着他的伤痕。
手里的房卡没拿稳,掉在地上。
房门关闭。
整个房间里,黑暗。
月光和农场外的景观灯将光线送进来。
郁时南将人抵在墙上,他手掌撑在她肩膀上,眸光里的火要烧起来一般。
房间里的黑暗不足以泯灭所有。
她的眸被酒意晕染的带了三分醉意,却也依然水汪汪的惹人心怜。
与他染了火一样露着凶相的眸光简直天差地别。
脑后的伤疤像是被撒了盐巴,嘶嘶的疼,又痒,难受的想挠,想破坏,想把这个给他撒上盐的女人……
郁时南紧咬着牙关,脖颈的大动脉清晰可见。
她可知道他要用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碰她。
她竟然——
傅司晨后背抵在墙壁上,她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侵略性十足又怒意勃勃,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用力到她觉得骨头都要碎了。
好疼。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这样凶相毕露的瞪着我干什么?
好像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醉了,耍一下酒疯不行吗?
眼泪忽地就被逼出来,在这一团乱象里,她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想到了她跟他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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