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们寻到那件宝贝,明月楼圣女便让她们先回去了。”
云扬谢过了蛮荒男子,遂令钟子期,高邈二人先回东坊街,便自己向明月楼去了。
到那里,俱报姓名,来意,明月楼知其身份,便延于教中,以宾客之礼待之。
云扬便让众人都出去了,自己在房间里等候,数盏茶毕,还未来,不由急切难安,在房中踱来踱去。
甚久,有人轻叩门扉,料是那柳红尘来了,喜不自胜,踱步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进来一神仙女子,其生得风姿绰约,眉间有一点朱砂,着眼看去,浓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若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佳,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眉善睐,靥辅承权,h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正是柳红尘,见云扬,遂惊,惊后又喜,不由眼眶泛红,泪如雨下。
急转身将门合上,颤微道:
“真的是你?”
云扬道:
“是我。”
遂上前,将其手握在手心,延于对坐,并自煮香茶,道:
“当时离去,只以为再无相见之期,能再见到卿,真好。”
柳红尘视着云扬道:
“红尘怎愿与你相离。”
云扬听毕,不由愧疚难安,道:
“卿心系云扬,直如那明珠投入尘土,凤凰偏倚农舍,云扬何德何能得卿之垂爱。”
柳红尘道:
“君何必妄自菲薄,红尘心中,只以君是那天地俊杰,他人何以与君相比。”
云扬十分感动,便牵过柳红尘的手,道:
“这一年所发生的事,且听我慢慢道来。”
遂俱说这一年之事。
良久,茶沸,馨香扑鼻,这次所煮出的茶竟比那次在太素城与荒天殿候补圣子李煦比斗茶艺之时更佳。
云扬为柳红尘沏满,道:
“卿是如何来到这里。”
柳红尘道:
“当时,我去了王屋洞天,走上了你离去时那条路,随后到了这里。”
原来,当时柳红尘归来,不见云扬,便问云扬母亲,云扬母亲告诉她,云扬两月前便离去了。
追问云扬去处,云扬的母亲只不答,柳红尘便不住请求,最终云扬母亲感其真诚,便告诉她云扬自天坛神路离去了。
随后,柳红尘便去了王屋山,根据云扬母亲所说,寻到了真正的王屋洞天,找到埋葬在那寒潭底下的天坛神路,最终踏着天坛神路来到紫薇帝星。
云扬听罢,感动莫名,道:
“得卿之厚爱,实乃云扬三生有幸。”
茶过数旬,门外传来呼喊之声,柳红尘道:
“是我师姐,前来叫我回去了。”
云扬不舍,牵着她的手不肯放,柳红尘道:
“下月十七,我在秦淮河上等你。”
遂挣开,百般不舍朝门外去了。
原来,明月楼乃清规严谨之教,门内之人,虽并非不可与男子接触,但却得保持距离。
目送柳红尘远离,云扬怅然若失,遂辞了明月楼,借姑苏城传送阵台,向东坊街去了。
却说东坊街在于那青扬城,青扬城,乃东洲最南端,与南岭中间只隔着蛮荒山岭。
青扬城之西街,北街,南街,皆被剑域所据,其东街便称之为东坊街。
此街乃青扬城最富饶之地,街上大大小小坊市,不下十万家,各行各业空前繁荣。
此街亦是东洲术士云集之地,盖因慕穆婉清天术士之名,纷纷奔赴于此。
云扬自姑苏城归来后,与长青赌坊会见二师兄周长青,遂问道:婆婆归来没有。
道:“师尊她五日前已经回到东坊街。”
云扬遂进入长青赌坊后院,果然见到穆婆婆坐在院内,忙上前施礼。
穆婆婆道:
“小娃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啊。”
云扬急道:
“云扬出去给婆婆添麻烦了,还请婆婆降罪。”
穆婆婆罢了罢手,道:
“不,你何错之有,不过某些人敢追杀我的传人,那想必是活腻了。”
“太素门已经付出代价,并给出了说法,但那元家和诛天教却迟迟没有动静,应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了,去叫你二师兄进来吧。”
云扬遂去赌坊中将二师兄周长青找来。
周长青拜见了穆婆婆,道:
“师傅找弟子何事。”
穆婆婆道:
“写一份告示贴出去,从此东坊街各家坊市俱不得向元家,诛天教售出原料,通知蛮荒山岭开矿之人,今后也不得向此二教售出矿石。”
原料包容繁多,其中最不可或缺的,乃源石。
何为源石,即天地源气所凝聚的晶石,用以辅佐人修行,大教门徒何以修行速度一日千里,便是因其资源宏厚,教中天才地宝无数,再用源石辅佐修行,其提升速度如何不快。
而矿石,乃天然奇石,内孕珍宝,其价值难以揣度,或重于泰山,或贱如草芥。
在于东洲大地上,这两种东西,唯有蛮荒山岭,及那两处禁忌之地出的最多,其他地方虽然也出源石,及矿石,但其产量甚微,对与诸教来说无异于杯水抽芯。
而今,穆婆婆俱将这两种晶石对元家,诛天教断卖,无异于一记重锤。
东坊街之主周长青道:
“这样是否不妥,将这两种晶石来源给他们掐断,适时,元家,诛天教必然疯狂。”
穆婆婆道:
“何须在意那两教感受,如若那两教真的发起疯来,找我们报复,我不介意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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