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知道是因为我的脸色太过于苍白才让哲明哥顺从了我的意思,于是我们打算就这样回去的时候夏孜忧却生气了,她恼怒厌恶的对着我吼道:‘姓白的你也太胆小了吧?明天还来一趟?有病吧?哲明,反正今天来都来了就找完了再回吧,难道你愿意明天晚上一个人再来这阴森森的地方一趟?’
做为不知道危险的人,夏孜忧说的确实有道理,哲明哥想了一会儿同意了夏孜忧的看法。于是哲明哥把我拉到他身边牵着我的手,让我和他肩并着肩。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那扇墙上,可是,当我在看过去时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难道是夏孜忧那么大的声音已经把红衣女鬼给惊动了!我急了,拉着哲明哥张着嘴咿咿呀呀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向着门外拽。
哲明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慌张的我,凭着多年的兄弟情义他还是依了我,顺着我向着门口走去,同时不忘安慰我:‘不要害怕,算了,今天晚上就回去吧。’
可是当哲明哥刚下定决心时他手里的电筒就开始忽明忽暗,然后我们大家都看到鲜血顺着里面的墙向着外面涌了出来,从最里面黑暗的深处我们听到了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现在再笨的人也知道是什么状况了,尽管那是不可思议的。
当我们所有人都愣着的时候哲明哥重重的推了我一把,这时我和哲明哥离门只有四五步之遥,哲明哥非常用力,直接就将我推到了门外。然后他又冲到门口看了我一眼,朝着我喊道:‘冥渊快逃!别管我!’然后只听见‘嘭’的一声,哲明哥已经把门关上了。他和夏孜忧都被关在了器具室,和两只鬼关在一起,也可能是三只。
我徘徊在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办,门从里面反锁了,我用尽全力也撞不开。
就在我快要绝望时门突然自己打开了,然后夏孜忧就出来了,她的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又是跳又是叫,那时我就知道她已经疯了。夏孜忧出来了,哲明哥没有跟着她出来。夏孜忧出来时身上沾着血,还冒着热气,我知道那肯定是哲明哥的。我在门外等了很久哲明哥都没有出来。
等着等着器具室传出一身巨响,我以为哲明哥出来了,却看到一双红色高跟鞋摆在门口,吓得我转身就跑。
那天夜里宿舍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开着灯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听到哲明哥的尸体已经在器具室发现了,死的很惨。
我不敢去看,要是我早点拉着哲明哥离开他就不会死了。从此以后我每天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个红衣女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缠上了我。我听说君警官和十队懂一些阴阳术,君警官帮帮我吧,一定要为我朋友报仇。”
白冥渊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好像只要我开口拒绝他就会这样扑上来同我同归于尽。恐惧已经让白冥渊忘记了他身在热闹的咖啡厅,激动和震惊如我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冥渊的话就如同一条看似胡乱搭造的不合逻辑与科学的跨海大桥,但是该有的东西联系起案子的前后来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了。为什么有人惨死器具室,为什么找不到证据,为什么案子总是让我们喘不过气。凶手一直在眼前,我遇到的第一个理工大学的学生,呵,团团迷雾终于即将破开了。
“君警官请你帮帮我!”见我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一个人想着事情出神,白冥渊推了推我指着写字板上的一排字哀求的看着我。
我能够体会他心里的恐惧,面对友情和鬼,害怕与愤怒交杂,慢慢吞噬一个大学生的身心。犹豫了一会儿我整个人瞬间都放松了,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吧?坐回白冥渊对面,我看着他问:“你说夏孜忧出来时她的身上都是血,那些血迹主要在什么地方?”
他写到:“胸口和脸上都是。”
我轻笑,知道自己离答案越来越近了:“他的手上有血吗?身后呢?”
“我没有看到,应该没有吧。”
笑容在我脸上拉大,白冥渊看着我,他的眼里都是疑问。不过我却是抿了抿唇并不打算说给他听,案子只要刑警知道就可以了,其他人忌讳对案子的攀谈。
在白冥渊走神之际我掏出银子的手枪放到他的面前,有写字板刚好挡住视线,其他人看不到。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自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说:“你不是说你有阴阳眼吗?既然可以看到鬼那么这把枪你拿着吧,到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