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伯利托好不容易从沉重的梦境中挣脱出来,却发现自己被扔到了一个牢房里,周围全是从墙壁长出来的尖刀,自己的法杖已经不翼而飞了,这才明白自己被塔克立困在洞里了。他轻手轻脚地朝洞口爬去,双手抓住那些交织在洞口的钢筋,默念咒语,整个洞口瞬间震动起来,细碎的粉末从洞顶抖落下来,但钢筋却没有因此而断裂,反而像滕蔓一样生长,密密麻麻地快要把洞口缝得严严实实。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钢筋层外传来了塔克立的声音。
藤蔓般的钢筋马上恢复原状。伯利托艰难地抬起头来,透过钢筋的缝隙,看到塔克立拿着他的法杖站在洞口,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突然一股剧痛从自己的背部传来,伯利托朝后一看,才发现墙壁上的尖刀穿过他厚厚的斗篷和长袍,刺入了他的背部。他急忙趴在地上,心里不停地清理自己偷跑的欲念,过了一会,尖刀才停止了生长,缩回了墙壁。
“很好,伯利托,你做得很好,”塔克立自豪地说,“看来你控制自己意念的能力已经非常强了,你把我教给你的东西学得很好,我想有一天你也能像我一样强大。”
“像你一样投向黑石杖会?还是跟莫西德成为好朋友?”
伯利托很自如地发出一阵响亮的嘲笑声,笑声穿过缝隙后变成了一种高频的噪声,就像一台无形粉碎机,所经之处无论是细小的石块还是木块都被碾压成粉末,塔克立见状随意地把法杖往前一挥,一道隐形的气浪从法杖的宝石发出,与声波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塔克立不屑地拍了拍身上的碎石粉末,对着伯利托说:“伯利托,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抵抗了,这二十年来我什么犯人没见过,不要忘记黑石杖会最强的六大守护法士都是由我一个人看守的,你这点伎俩我根本不在意。”
“但是你看守的也不是最强的,塔克立。”
伯利托翻过身子,惬意地躺在松软的土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就发现更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你已经把那六大守护法士放出去了?”
“你看,这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丑陋,伯利托,”塔克立蹲在了洞口前面,“我没有背叛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些交换而已,你不要忘记,其实黑石杖会针对的也不是法士,而是灵人国的那群愚昧无知还自以为是的凡人而已。”
“凡人?”伯利托侧着身子朝外张望,脸上带着些许怒气,“什么时候,连我们法士国最伟大的战士塔克立也会这样称呼灵人,你以前的正义感去哪里了?是谁教导我如果去维护这个世界的宁静?是谁告诉我人种没有区别?”
塔克立面对伯利托的这些质疑明显有些心虚,他把脸转了过去,背对着伯利托:“忘记它吧,伯利托,这些没有用处的教导。你可知道为了这些无关重要的理念,法士之间的斗争都把我们法士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知道我在这个地牢里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失去了多少东西?”
说到这里,塔克立愤怒举起法杖,用尽全身力量,朝前一指,一道闪亮的闪电从法杖发出,把底下的一束雕像炸得粉身碎骨,火星四射。伯利托看到塔克立身上环绕着层层暗红色的光线,他所站的地面早已经结成了厚实的冰层。
“塔克立,你不会是・・・・・・”
“对。”
塔克立转过身来,脸上布满黑丝,红色的眼珠快要从眼眶里挤出来。他把左手按到胸部,那些暗红色的光线渐渐渗入他的体内,很快他恢复到了原状。
“一个很熟悉的人来这里找过我。我想不用介绍你也知道他是谁了?”
伯利托表情惊讶,张开自己的嘴巴,花了半天的时间才从里面吐出那几个字。
“诺德兰?”
塔克立继续说道:“伯利托,你的双眼已经被元老会的人蒙蔽了,你真以为元老会的人如我们以前所想的那样,为着这片大陆的安危和平而不懈努力?你在长湖镇待的时间太长了,那里的海水都快把你的脑子给腐蚀了。”
“你不用为你的背叛而狡辩了,塔克立,你接受了诺德兰的礼物,你也没办法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我想,你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黑魔法的原因吧。”伯利托冷冷地回应了一句。
“不不,伯利托,我保证你会对我下面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感兴趣。”塔里克从兜里掏出了伯利托的烟斗,不慌不忙地塞上了烟丝,点燃,然后把烟斗给伯利托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