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渊猛然低头，怀中的魏紫偎依着他睡着了。
那位高人的声音，是魏紫的。难道是他把梦境里的人，假设成了她，所以才出现了她的声音？
父母飞机失事，去国外完成学业，这也的确是魏紫在现代的经历。
这个梦境，是他设想的，还是真的发生过？
风澹渊茫然了。
闭上眼睛，想重新回到那个梦境，试图找寻那位姑娘更多的残碎记忆。
可并没有成功。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不知道。
*
魏紫终究是孕妇，一个姿势躺久了便觉得累，动了动换了个姿势，睡意也散了。
她有些喘不过气，撑着风澹渊坐起身来，大口呼吸。
“怎么了？”风澹渊赶紧坐起来，替她顺气。
魏紫摆摆手，表示无恙：“胸有些闷，坐一会就好。吵到你了？”
风澹渊回：“没有，刚刚做了个梦就醒了。”
“哦。”魏紫随口问了句：“什么梦？”
“一个——很奇怪的梦……”风澹渊看魏紫低着头的样子，愣了下。
梦里，他虽被纱布蒙了眼，可光很亮，那个姑娘低头替他包扎的时候，他能大概看到她的身形，与此刻的魏紫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重叠。
魏紫顺了气，一抬头便见风澹渊愣愣瞧着她，不禁有几分困惑：“怎么这么看我？”
风澹渊伸出手，轻轻放在魏紫的头上：“小紫，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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