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次日。晴。
白关舞醒来时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昨天她隔着门扇听麦田唱歌竟听到了凌晨四点。
麦田看着她脸上的黑眼圈,递给她根黄瓜:“给。”
“――无耻。”白关舞恨恨的咬牙道。
“――我怎么无耻了,我是让你把它切成片贴在脸上,消消肿。”麦田很冤枉。
“――”白关舞才不承认自己想歪了,抢过黄瓜,嘎嘣嘣用力咬着。
“麦田你究竟做了多少首新歌啊?”
“嗯?”
“我昨天听到你唱了。”
“你在二楼,我在三楼,哦,你偷窥。”麦田嘿嘿的笑。他决定今天晚上不关门。
“切,就你那二两肉,姑奶奶才没兴趣。”
“――没有多少新歌的,很多都没有整理好。”
“那你想好,下场比赛唱什么歌了吗?我昨天听的那首‘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就挺好。”白关舞模仿着唱道,有几分感觉。
“时间太仓促,准备怕是来不及。我选定的是另一首歌曲叫做《同桌的你》。”
“同桌的你?听名字像是校园民谣啊,这有市场吗?”白关舞有些担心,上一次要求麦田演唱的《南方姑娘》反应并不是特别火爆。
民谣歌曲普遍清淡,上口,像果啤甜丝丝的。但也因此市场反应并不好,人们更喜欢能吼的上去的高音歌曲,和绵柔的情歌。这种甜丝只受小众的耳朵喜欢。
“我有把握,这首歌一定火爆。”麦田肯定道。老狼和高晓松,出道这么多年,可就是凭着这首歌在生活。在重生前的大陆,这歌曲可是标志着整整几代人的回忆,绝逼是经久不衰的佳作。
“你唱给我听听。”白关舞好奇道。
“不急,等比赛时给你个惊喜。”
“切。”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麦田打开,见是一个跑的满头是汗的小保安。
“怎么,有事吗?”
“麦田先生――麦田先生――你还是去小区门口看看吧,你那些朋友们又来了,还带了一些东西。”
“朋友?”麦田想到了以狼哥为首的混混,他们来干什么?
“他们来干什么?”上次的事情白关舞没赶上,但后来也知道了大概。
“这些人堵在小区门口大半个小时了,赶也赶不走,说说说――”保安满脸急色,说话吞吐。
“说什么?”
保安卡了老半天,终于接了下句:“说要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谁拿了人家血赶快还回去啊。”
“他们说你拿了。”保安说道。
“我怎么他们的血?”麦田笑,“我和他们又不熟?”
开玩笑,搞基流血这种事麦田是不会沾染的,他的性取向很明确――长发高挑的美女。
“你们不是很熟吗,他们上次还特意看望你。”保安说道,“他们就是来找你的――还拉了条幅,说欠债还钱。还――还有记者在采访他们。”
麦田就知道这事闹大了。流/氓有智商,让人心慌慌。
麦田刚想说“开道”,突然想起这事应该交给经纪人处理。他安抚保安不要着急,然后给白素心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白素心独自驱车赶到。
小区门口,选手们、记者们还有一些好热闹的已经把混混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白素心冷冰冰的指着一个保安,命令道:“带我进去。”
“你谁――好的。”保安是见过白素心的,而且这冰山御/姐给人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人从心底退避。也不知道谁能将这种极品女人压在身下。保安乱想着答应一声,一边喊:“让一让,让一让,保安处理工作”一边带着白素心从人群中杀出一条明道。
看到被人群围拢在最中间的人,白素心难得的露出一些笑颜。麦田电话里并没有说清,这些人就是狼哥他们一伙。
白素心双手交叉,活动着手腕,发出炒豆子般的脆响。这外人看来野性,冰冷,赏心悦目的动作,把猫在人群中的狼哥吓得悄悄的退回了不远的车内。
老大跑了,小弟不能溜。几个混混硬着头皮,举着红色的大条幅,条幅上面写着:暴力明星打人,欠债还钱,杀人尝命。
地上有一个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小黄毛。
小黄毛的脑袋被纱布给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纱布外面还在不停的向外面渗血。满脸的血水,模样看起来惨不忍睹,命不久矣。
白素心笑容一闪而过。
她大步上前,一把抢过条幅丢在地上,骂道:“我可以容忍你们打击报复,但不能容忍报复用的条幅都有错别字。猪一样的对手,会拉低我们的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