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那是极重的内伤啊!
可如今他的脉象却没有内伤,而是似水一般,再无波澜。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你今天做了什么?”这个脉象不正常,他的内劲呢?
“也没什么,把体内那些不听话的内功都散了。”他勾唇一笑。
魏紫手一抖,猛然抬头瞧他。
她是大夫,很明白散功的意思:那是求自保啊!
“我不醒,所以你不敢死?”她颤着声音问。
“自然,我若死了,让你带着风嘉羽改嫁吗?不可能!”风澹渊睨了她一眼,桃花眼滟滟。
“那你就给我好好活着!”魏紫亦发了狠。
知道他疯,却不知道这人能疯到这个地步。
“坐着。”
魏紫下床,找了衣服换上,随意将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一回头,却见风澹渊正看着她笑。
魏紫忍不住开口相问:“你真没事?”
“好得不能再好,你不必操心我。”风澹渊懒懒说道。
“你想得开也挺好,有利于病情恢复。”魏紫收起多余杂念,找到医药箱,取了银针来。
“把衣服都解了。”魏紫一边给针消毒,一边说道。
只是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这话似曾相识……
哦,魏紫刚来到这里时,风澹渊中了毒,她替他解毒时说的便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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