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有人设计太子,那也是他自己的过错!他若好好待在宫里,谁能设计到他?没人强迫他去群芳阁吧?而且他与泰安伯嫡女,据说是赤条条跑出来的,这种事难道也是有人胁迫他做的?”魏家二哥越说越气。
“住嘴!”一直未发表意见的魏公,厉声喝道:“妄议太子,便是妄议大雍朝廷!统统闭嘴!”
还有些懵的归氏,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我们议的是太子吗?我们议的是小紫的夫婿!我不管大雍朝廷如何,我只管我的女儿好不好,若她的夫婿这般不知礼义廉耻,欺辱于她,我便不能坐视不理。”
魏紫一到门口,便听见母亲这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话,她立刻停下了脚步,犹如任督二脉瞬间打通,来的路上想的一堆措辞全部归为两条:装傻,卖惨。
“父亲、母亲,大哥、二哥、三哥,知道我今日回来,都早早在家等我了?”魏紫笑盈盈地迈进门去。
紧跟身后的白水:咦?太子妃也跟她前主子一样,擅长演戏?
屋里众人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魏紫睁着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看归氏:“刚在外头似乎听母亲说什么‘不能坐视不理’,什么事让母亲这般生气?您说出来,女儿帮您出气。”
归氏一听,情绪就崩了,偏头对魏家老三魏珏道:“你来说。”
魏珏知这事瞒不住魏紫,便将太子去群芳阁、太子和泰安伯嫡女私通两桩事,又细细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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