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从前,他定然是直接将人扣下了。
可不知怎的,经历了那一场封印与赤丹的离世,他体内的某些愤恨与阴鸷也随轩辕剑、鸿鸣刀烟消云散,性子倒是平和了许多。
“留在我身边,就不自由了?”他抿了抿唇,沉声相问。
言笑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按在腰边,姿势也默默换成了随时准备冲出去的动作。
只要他一翻脸,她就——
咦,他没翻脸,他说了什么?
言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话几个意思?
“啊?”她这次是不懂了。
“言笑,要怎样,你才肯留在我身边?”霖泽看着她,眸色深沉。
言笑按在腰边的手,缓缓松了。
他——这个语气,是在恳求于她吗?
言笑微微垂下眼睑,似在想着什么。
待她再抬眼,眼中已无丝毫玩笑之意,她直直看向霖泽,毫无退缩:“不是谁留在谁身边,如果要我心甘情愿,是我与对方以平等的身份、地位站在彼此身边。”
“霖泽,我不是谁的附属品,我叫言笑,我就是我。”
她笑了声:“这些话,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既然你问了,我便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也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期待的感情,是相互尊重,我期待的人,至少心地善良。”
“霖泽,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你不必再强迫于我,我是怕死,但更我更怕窝囊地活成一个连我自己都鄙视的人。所以,山高水长,各自安好吧。”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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