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说:“好。”
南溟走到月洞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终究还是将话问出了口:“我不太明白,为何要我许下这个承诺?”比起前面两桩事,这是不是太过微不足道了些?
魏紫苦笑道:“王爷不在,我怕自己守不住燕王府吧。”
南溟一愣,想起风为欢曾不止一次地说魏紫的好来:
说她一直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且一旦认定目标,便绝不退缩;
说她看着冷冷清清,其实很重情意,当初燕王府出事,风澹渊身在北疆,是她以一己之力护了燕王府上下的平安;
……
这些日子她的所作所为他亦看在眼里:不顾有孕之身,坚持给钱少夫人生产,这是医者的仁心;开设医学院,广收医学生,为的是替云国培养更多的医学人才。
她是风澹渊的妻子,云国的宸王妃,但即便没有这重身份,她也是云国耀眼的存在。
魏紫,人如其名,牡丹花后,花开时节动帝都。
南溟沉默许久,缓缓开了口:“有人要对燕王府下手?”
而魏紫身怀六甲,她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拿这第三桩事来要求他一个承诺。
其实大可不必。
有风为欢在,他定会护佑燕王府上下周全——
陡然间,他眼神骤然泛冷。
她怀疑他要对燕王府下手,所以逼他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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