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功夫,男子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红潮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老妇人欣喜之余,惊愕地看向风澹渊。
风澹渊的惊讶程度,并不比老妇人少。大约一刻钟后,男子面上红潮尽褪,转而代之的是蜡黄之色。
风澹渊再次用手环测了测男子的体温,三十八度。还发着烧,但已经没五十度那么吓人了。
再用“沧海录”窥探男子体内,男子虽然体虚,却无性命之忧。
他把退烧药和感冒药递给风成,交代道:“两个时辰后服用一粒蓝瓶药,若还有烧,再服两粒白瓶药。”
老妇人颤抖着声道:“我儿他、他无恙了吗?”
风澹渊回:“明早若是退了烧,那便没事了。”说罢,便离开屋子,回去休息。
男子病情稳定后,凄凄惨惨的哭声也没了,下半夜风澹渊睡得还算好。
次日天一亮,简单洗漱后,他去看那男子。
风成告诉他,又服了一次药后,便没再烧了,但身体虚弱,得好好养养。
风澹渊吩咐其余手下去买些肉和面来。
把接下来三天的药以及食物交给老妇人后,他道:“令郎这一关暂时算是过去了。我们今日便得启程离开,能帮的有限。据昨晚的情况,令郎这病怕不是第一次犯吧?我还有些别的药,你把令郎的病再仔细同我说一说,我看看能否再留些对症的药。”
老妇人脸上明显有心动之色,可眼里却满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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