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渊:“……”你这个比喻——一国之君还不如一串糖葫芦,你让云国上下情何以堪?
魏紫可没意识到她随口一说的比方,已经侮辱了整个云国,继续道:“虽说恩恩公主爱玩爱闹,可她生在北疆、长在北疆,自小信奉北疆神明,崇拜神庙祭司,所以她能接受下半辈子去神庙里做祭司,且这桩事她从十岁知晓,已经准备了六年。”
“云国皇后呢?她是否有心理准备?离开她从小长大的北疆,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云国,成为一国之后,肩负母仪天下之责。”
“恩恩是公主,不是寻常人家的儿女,皇室礼仪和皇权争斗她也是耳濡目染的。恕我直言,如果她对皇上的感情并非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那么,她定会选择神庙祭司。”
风澹渊沉默了。
魏紫说到此处,轻叹一声:“一生一世一双人,世上大多男子是做不到的……”
风澹渊不由反驳:“谁说的?”
魏紫觑他一眼:“你做得到,但你能代表世间所有男子吗?太后便是前车之鉴。即便是与她少年夫妻、感情至深的先帝,也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她只是没法说罢了。”
“古代又极重子嗣,且不说皇上能否从一而终,假设恩恩公主无法诞下皇子,你让皇上怎么办?又让恩恩怎么办?”
“坦白而言,我并不看好皇上和恩恩公主,更不觉得恩恩公主嫁给皇上是桩幸事。当然,如果把这桩事看成政治联姻,那另当别论。”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