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片,席斯侬的话与皇后的话几乎一样。
“他们还会来吗?”夜倾城眯着眼睛轻声的问道,若是对方知道席斯侬已受重伤,怕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倾力击杀一个受了伤的狮子,总比去扑杀一直健壮的狮子来的容易的多。
“或许吧。”席斯侬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留在你寝宫的日子,做你的保镖。”闭上眼睛,夜倾城终是将此话吐露出来,对自己的伸手有着十足的把握,可以将他保护的周全,却也同时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为了还他的人情,毕竟是他从席冥肆的手中将她救了出来,她从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保镖?”席斯侬疑惑的开口。
“就是你的侍卫,保护你的安全。”浑然忘了这是古代,现代的名称又岂是他听得懂的。
“倾城你不需要这样,皇宫的侍卫可以保…”席斯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夜倾城一支食指抵在了嘴边,凝神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自己倒影。
“你猜我今天杀了你多少侍卫多少御林军?”浅浅的微笑,温和如风,却冷冷的透露出讽刺的意味。
皇城的侍卫?那些在她手下走不出一招的人,又怎么能承担的起别人的性命。
盲目的追求人海战术,却不知道精湛的刺客可以轻松的以一敌百,甚至更多。像她的养父,从来不追求人数的多少,只有最强悍的杀手才能在他的手下生存下去,想当初一同被收的孤儿不下数百,然而,真正活着从那幢别墅中走出来的人,却只有三个人。
以一人之力杀了其他同伴的她,还有高高在上一直以狠绝的风格出彩的雷克斯。
当她凭着一人的力量将所有从小到大一起训练的伙伴一一了断的时候,她的心中全然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活着,只有她活下去,樱朵才能活下去。
即使为了妹妹,要她毫不留情的屠杀殆尽那些往日的好友,她也在所不惜。
当她的手穿过最后一个同伴的心脏,那个曾和她日夜相处,一生中唯一个可以称为朋友的人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一条路,没有多余的选择,在厮杀与死亡中度过。
“倾城。”她的眼神冰冷,却看的人忍不住心疼,伸手覆盖上她直直射过来的眼神,席斯侬不忍见她这样,即使她曾经是那样的淡漠,也比现在的冷绝来的好太多,至少淡漠的表情会让她看起来像个有生命有感情的人,虽然只有一点点,却也比现在宛如一个杀人利器来的好,此刻,他仿佛感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不是一个绝色的美人,而是一个把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兵器。
“别这样…”
“七百三十五个。”
“什么?”她忽然脱口的话让他疑惑,看着被他盖住眼睛的她,空余一张娇美的小嘴,微微扬起嘴角。
“我杀了七百三十五个。”七百三十五个,七百三十五个人的生命在一天之内被她抹杀,生命是多么的脆弱,仿佛不经她轻轻一握,便在空气之中灰飞湮灭。
“别说了!”低吼着封住她的唇,恣意的亲吻想要淹没她那张小嘴里吐出的话,如利刃一般的话。
火热的吻吞噬了她所有的话语,紧紧闭上眼睛,她主动的环住他的脖子,同他一起陷入这一场遗忘所有的热吻之中。
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源,这一事实,她从小便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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